團團立即跟雷曉曉撒嬌道謝。

然後雷曉曉拿著信走到自己的書桌前坐下,將信拆開後看道。

“見信如晤,展信舒顏。猶記得第一次相見,小小的你,竟然不害怕我,當時只覺你是一個有趣的小姑娘;第二次見你,當時我執行公務打馬路過茶棚,本是警惕的一瞥,卻也一下子就見到了你,當時心下疑惑,你為何會在此,但因公務繁忙,未來得及深思便錯過;第三次見你,我聽見你說不喜歡我好友哪種型別,但當時你臉紅了,而你也是看向我和我好友的,再加上第一次你盯著我的背影在看,於是我在想你是否會喜歡我這一型別,或者喜歡我,這個問題困擾我一路。幸好,很快我們就又見面了,可惜有旁人在,我沒來得及跟你細聊,和好友回府後,我心裡十分迫切的想知道你喜歡的人是不是我,於是我又回去找你了,後來我十分慶幸自己回去了,也是最後一天我確信,我是真的愛上你了,可笑的是我都不知道什麼時候對你入了心,或許是第一次,也或許是後面幾次,但終歸你在我這裡是特殊的。後來得知你比我小了十歲,我十分難受,那時我有想過放棄。但當你三哥說你家人會給你說親,我想到你可能會嫁給別的男子,就受不了,因此我十分確信,我想將你娶回家,讓你只屬於我一個人。我是一個佔有慾極強的人,我不想把你讓給別人,我的小姑娘,你可知道,我愛你,特別愛你。”

雷曉曉讀完信,臉漲得通紅,心跳如鼓。她怎麼也沒想到,那個人竟如此深情於自己。

團團湊過來好奇地問:“小姐,信上說啥啦?”

雷曉曉輕敲一下她的腦袋嗔道:“別亂打聽。”

第二天中午,吳擎慄帶著吳戰上門。

管家將人領進來,正廳裡只有雷家長輩們。

吳擎慄本就是武將,直接開門見山的道:“雷老爺子好,我們今日來是想知道貴府商議後的決定是?”

雷老爺子喜歡吳擎慄的直性子,笑著道:“吳戰,老夫問你,之前你答應我雷家的那三件事,你確定能做到?”

吳戰自是知曉雷老爺子問的是雷曉曉那三問,於是直接道:“能做到,我說到做到,若不信,我可以寫到婚書上。”

覃氏既然知曉無法挽回雷曉曉的心意,自己又想讓女兒以後過的舒心,此刻就不能要求太過分,於是笑著道:“不用,我們家曉曉從小被家人寵愛,在加上又年幼無知,我們做長輩的,難免要為曉曉多考慮幾分,還請吳二爺和吳賢侄莫怪。”

吳擎慄爽朗的笑道:“我家女兒嫁人時我也這樣,愛女心切,理解!理解!我也不願將女兒嫁出去,但我朝律法規定女子二十五歲前未成親就得被官府婚配,除非是給女兒招贅,但願意來招贅的就沒幾個好的,所以咱們做父母的,即使在不捨,還是得為孩子以後著想不是。”

這話簡直說到覃氏心坎了,覃氏立即表示就是如此。

雷家男人們知道這些,也知曉吳擎慄說得對,於是眾人的臉色才好了許多。

雷老爺子見狀,點了點頭說道:“既如此,那這門親事便定下吧。”

吳戰心中大喜,忙恭敬地向雷老爺子行禮致謝,激動的直接隨雷曉曉叫了爺爺,雷老爺子直接瞪了他一眼,吳戰才收斂許多。

隨後,兩家人便開始商討起婚事的具體事宜,諸如聘禮、婚期之類。

吳擎慄原本爽朗的性子說著婚期有些難以啟齒,但還是朝著雷老爺子開口道:“雷叔,是這樣的,吳戰他今年就要滿二十五了,且他還在魯州府任職,魯州府離我們這要一兩個月的路程,因此我是這樣想的,要不讓他們儘快成親,然後他們小兩口就直接到魯州府任職去。”

雷老大不同意:“不可,我家女兒今年才及笄,還是小孩子,再說我們原本打算留女兒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