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柳南啟這種堅定地唯物主義者,從來不相信命格這種東西,他覺得這東西吧,就是為了哄人開心,或者說嚇唬某人,又搞一些事情來驗證自己所說的話,讓對方對自己的話深信不疑,然後賺錢的方法這不就有了,前提是你沒有遇到專業的。不過柳南啟覺得這些事情當個笑話聽聽就行了,沒必要信以為真,那玩意兒除了給你預測禍福,還能幹嘛,又不能當飯吃。

柳南啟看著房間裡的其他三人,問道:“關於格瑞芬說的命格,你們信嗎?”

柳夢舒看著自己的哥哥,說:“哥,你不是堅定地唯物主義者嗎,你信啊?”

柳南啟搖頭:“我當然不信,所以我問你們信嗎?”

柳夢舒說:“如果換做以前,我肯定跟你一樣不信,但現在,我得懷疑一下,畢竟這不是一個按著常理來的世界,任何事情都有出現的可能。命格這東西本身就比較玄乎,信與不信,好像沒太大的差別啊。”

白淺析說:“你們覺得小蘇的命格是什麼?”

柳夢舒說:“格瑞芬說她跟分米蘭的命格契合,互補才能契合吧。如果分米蘭的命格屬陰,那小蘇的命格就屬陽了,而且看小蘇這一路以來的經歷,我覺得她的命格肯定很高階。我在網上看到過,命格等級越高的人,經歷的磨難就越多。你們看啊,這一路走來,小蘇受的傷比我們多的多吧,而且她還碰上了生死局遊戲,怎麼看她的磨難都很多啊。所以小蘇的命格等級一定很高。”

褚澤奇說:“”想一下格瑞芬是怎麼了解到蘇念吟的命格吧,兩個世界的人可沒有任何聯絡。”

柳夢舒說:“也是哈,格瑞芬跟我們都不在一個世界,是怎麼知道小蘇的命格的?這不合理啊。”

柳南啟說:“你不是說了嗎,在這裡任何事情都有可能發生,那為什麼格瑞芬就不能知道小蘇的命格呢?”

柳夢舒說:“話是這麼說,但我總覺得哪裡怪怪的,但又說不上來哪裡怪。”

白淺析說:“難道這裡的遊戲Npc也能透過暗處的監控觀察著我們玩家的一舉一動?”

柳夢舒說:“你這個猜測有點兒太荒謬了,我覺得不太可能。首先,我們來這裡是因為血條交易這個組織想要挑選更優秀的人才,雖然不知道他們要幹嘛,但八成不是好事。其次,要監督也是血條交易內部人員自己監督,讓遊戲Npc監督算個什麼事兒,再說了,遊戲Npc監督我們的意義何在?隨時調整遊戲機制,讓玩家更有體驗感?不可能吧。所以,你說的那種可能pass掉,換個說法。”

白淺析說:“那除了我說的這個,還能有什麼可能?格瑞芬的遊戲世界單獨成為了一個小世界,不受血條交易的控制了?”

褚澤奇回神,看向白淺析說:“你說的並無不可能,如果是這樣的話,格瑞芬知道的不知蘇念吟一個人和分米蘭的命格相契合,只是蘇念吟跟我們一起,被選中來到了這裡,所以她先對蘇念吟動手,如果此次動手不成,那就換個目標,直至把分米蘭復活為止。”

柳夢舒聽了褚澤奇的發言,說:“那豐豐剛剛毀了分米蘭的屍身,她還有可能復活嗎?”

褚澤奇說:“如果格瑞芬真的脫離了血條交易的遊戲世界,單獨成為一個小世界,並且那個小世界有回溯時間的能力,那分米蘭的屍身就有恢復的可能,格瑞芬找到下個命格跟分米蘭契合的人也只是時間問題,復活也是一樣的。但我覺得解豐豐毀了分米蘭的屍身肯定用了一些特殊的東西,讓她的屍身縱使是經歷時間回溯,也不能恢復,那麼格瑞芬就永遠不可能把分米蘭復活。”

柳南啟說:“等會兒啊。格瑞芬如果發現了這件事,那她會不會透過某些方法,來到我們這裡找豐豐那姑娘報仇?”

白淺析說:“應該不會吧,格瑞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