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已經黑了,沈嵐澤看了一眼鏡子裡的自己,隨後跟著夥伴登臺表演了。

臺下的是早已到來的R國軍官,他們看著臺上的演出,一個個沉醉其中,不可自拔。

沈嵐澤有想過做出跟赤憐一樣的動作,可這裡還有很多人,他們都想活,不想死,沈嵐澤不能用那樣的方法讓他們去死,所以他只能另闢蹊徑了,也不知道他的隊友們是什麼樣的人進展了。

另一邊,祁胤剛回到餐廳就被自己老闆叫了過去。

祁胤:“老闆,今晚我休息啊,把我叫來幹嘛。”

公孫鶴:“你以為我不知道你休息啊,這不是有客人點名要你今晚表演嗎,不然我叫你來幹嘛。”

祁胤:“點名叫我?誰啊?那些軍官?”

公孫鶴:“不是他們,是另一些人,總之你今晚好好表現就是了,等結束後,我把錢分你,了。”

祁胤:“行吧。”

見祁胤答應了,公孫鶴微微鬆了口氣,然後轉身離開了。

祁胤看著公孫鶴離開的背影,想著誰還花這麼大的價錢來他的表演,要知道,他的出場費可不便宜,一般人可從不會叫自己來演出,至於給軍官表演,完全是因為他想查事,表演可以跟他們有互動,接觸的時間多了,能查到的事就多了。

祁胤對著鏡子稍稍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髮型,然後換了一身帥氣的衣裳,在公孫鶴的聲音落下後,他登臺表演,後面的舞伴跟著他上臺了。

祁胤看清了臺下的人,只見那人舉起手裡的酒杯,朝他晃了晃,然後一口喝了下去。祁胤見此,頓時笑得“一臉開心”。

表演結束後,祁胤本想直接去找那人的,但他出來的時候,那人已經不見了,桌上還有沒喝完的半杯酒,酒杯下壓著一沓錢,祁胤走過去,將杯子下的錢拿了出來,裡面夾了一張紙條,上面寫著:三天後來醫院,有事相商。

祁胤勾唇一笑,將錢放進口袋裡,將紙條燒了。

郊外的R國人還在調查,他們自下午到了以後,就一直在找活口,哪怕還有一絲氣息的,他們都想著能救過來,或者周圍多了一些貪生怕死的也行,可現在現實卻告訴他們,這裡不僅沒有一個活口,連躲藏的人都沒有,整個基地的人全死了,就是沒有兇手的身影,和關於兇手的一絲線索。沒有線索,他們就找不到毀了這裡的人,就算想要找到,那也是要花費極長的時間,極多的精力,他們還要和Z國的人對抗,和Y國的人打交道,不能花費那麼多的時間和精力去找人,但軍事基地被毀,他們又怎麼可能放下。

松本源當機立斷決定給總部發電報,請求他們火力支援。

蘇念吟她們在醫院,一會兒跟著白淺析一起去查房,給病人做檢查,一會兒又是跟葉沐析學翻譯,不過現場實踐她們沒去,畢竟還是要避開R國的人的。

天黑了,醫院很安靜,蘇念吟她們被安排在了跟白淺析和葉沐析一間的員工房。

蘇念吟:“我們玩的是密室逃脫,對吧。”

丁九九:“嗯哼。”

蘇念吟:“那密室呢?逃脫呢,都在哪兒啊,我看人家綜藝拍的,幾個小時就解決了,我們這麼久了,還是一點兒線索都沒有啊。”

柳夢舒:“說不定密室就是這個巨大的遊戲世界,我們要逃離的就是這個世界。所以時間才會很久,而且綜藝裡拍的都是假的,哪能像我們現在這樣這麼真呢,時間久,也很正常啦。”

丁九九:“人家小柳姐看的都比你開。”

蘇念吟:“你都叫她姐了,肯定看的比我開啊。”

白淺析:“我們現在也不是爭論這個的時候吧,要不想想我們接下來的行動呢。”

解豐豐:“或許我們可以嘗試去接觸醫院裡的R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