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光匆匆流逝,眨眼間便過去了五日。備受傷痛折磨的閻埠貴終於出院了,但他的心情卻沉重無比。本來今年家裡的定量也變得嚴重不足。無奈之下,他只能選擇前往黑市購買高價糧食來維持生計。

閻埠貴將自家所有的細糧定量全部拿出去換成棒子麵,仍然無法滿足一家人的需求,甚至還需要額外貼上一筆不菲的錢款才能買到足夠的高價糧食。

更糟糕的是,由於閻埠貴去年曾被拘留並遭到降級處分,他今年的工資和補貼一下子就減少了十幾塊之多。可以說,能夠攢下之前那些錢實屬不易,全靠平日裡賣花、賣魚所得。這一次住院,耗盡了他辛辛苦苦積攢了整整一年的錢財,一想到這裡,閻埠貴的心彷彿被千萬只螞蟻啃噬一般,難受至極。

閻埠貴做出決定今晚要召集整個四合院大會,要求姜田賠償他的損失,還要大家捐款,閻埠貴心裡默默地算計著這一切。

……

晚上,四合院大會如期舉行,一樣的湯,一樣的藥,不一樣的是閻埠貴沒有右前腳。

閻埠貴站在院子中間,清了清嗓子開口道:“各位街坊鄰居們,今天把大家聚起來是有件大事要說。我這段時間遭的罪,還有我的右手也沒有了。這一切都是因為姜田害的。所以姜田必須得賠我的損失。”眾人聽了面面相覷。

這時姜田站了出來,冷靜地說:“閻埠貴,我怎麼害你了?是我把你手打斷的還是我推倒你的啊,你得拿出證據。”

閻埠貴一時語塞,隨後狡辯道:“要不是你讓賈張氏罵我,我會去找你理論嗎?我不去找你理論我摔斷手嗎?所以這一切的根源在你這裡,就是你得賠償我。”

大家一聽,覺得不愧為算盤精閻埠貴,這樣都能扯上關係。

姜田呵呵一笑:“閻埠貴,我還真小看你了,你這胡拉鬼扯的本事比你算盤精都精了。我就是不賠,你去告我啊,去街道,去派出所,去法院,去區裡,去市裡,去紅牆裡告都行。只要對方說這事是我的錯,我就賠。”

閻埠貴氣得說不出話來:“你……”

姜田:“你什麼你,早點回去睡吧,睡著了夢裡啥都有。”

許大茂跳了出來頂著個娘娘腔說:“姜田,這事你還真有責任,上次我被傻柱打得住院,公安就判定賈張氏招魂罵街有錯賠償我們的。這次你也是有連帶責任。”

姜田笑了笑說:“這是哪個沒把狗拴

好,‘太陽’出你許大茂這狗玩意的。你是法官嗎?你在現場嗎?就你有啥資格對我說三道四的。”

許大茂氣得:“你,你,你敢罵我?”

姜田:“我就罵你了,怎麼的?你咬我啊。”

就在氣氛僵持不下時,閻埠貴說:“不管咋樣,我現在沒錢了,大家得給我捐點。我以前對大家也不錯吧。”人群裡傳來小聲嘀咕:“誰不知道你摳門。”閻埠貴假裝沒聽見。

李昭君:“閻老師,你去街道辦申請,透過了才能捐款。”

閻埠貴聽了李昭君的話,臉色變得很難看,“我這手傷成這樣,急需用錢。你們要是不給我湊錢,以後可別求我幫忙辦事兒。”眾人面面相覷,雖心裡不滿,但也不好直接拒絕。

賈張氏開噴了,:“閻埠貴,你個老扣幫大家辦過什麼事?來來來,你給大傢伙說說啊……”

這時,傻柱哼著小曲兒走過來,看到這場景便問道咋回事兒。瞭解後,傻柱大笑起來,“閻埠貴啊閻埠貴,你可真行。你摔個跤還能摔碎骨頭,我也是小刀劃拉屁股,開了眼了。還有你許大茂,一天到晚瞎摻和。”

許大茂剛要反駁,傻柱瞪了他一眼,“你閉嘴。閻埠貴,天天算計別人兜裡的錢,今天也算到自個兒身上了吧。”

閻埠貴漲紅了臉,“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