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回客棧時,星落已經買好車馬了。

原本是想讓上官楚玉他們騎馬趕路,但考慮到他們可能不會騎馬,就買了兩輛馬車。

白宛翎和星落都是姑娘,她們共用一輛,其餘三人共用一輛。

至於顧凌寒,他說他不需要,他覺得馬車跑得太慢不如輕功和御劍。

而他教的三個好徒弟裡,只有上官楚玉的御劍術好一些,白宛翎不會,楚允晏飛不好,鹿言有飛行的法器,但他恐高,所以各有各的難辦,只能讓星落和上官楚玉遷就他們了。

因為已經耽誤了很多時間,吃過午飯後,一行人就上路了。

星落會駕馬車,於是輕鬆地就帶著馬車裡的白宛翎跑出去好遠,而鹿言這邊,上官楚玉是個劍痴對駕駛馬車一竅不通,楚允晏和鹿言沒接觸過,弄了半天鹿言才勉勉強強讓它動起來,走得七扭八歪。

顧凌寒靠在廊柱上,看著師兄弟三人那窘迫樣,不禁彎了彎唇。

馬車韁繩最後交到了楚允晏手裡,他學東西快,很快就掌握了竅門,而後追上了出城後一直等著他們的星落。

行了一段路後,上官楚玉也看會了,時不時替楚允晏一下。

於是師兄弟兩人坐在馬車外,只有鹿言一個人坐在馬車裡吃著蜜橘和棗糕。

他們幾個人趕路的速度不算快,於是夜裡就在野外歇息的,楚允晏和上官楚玉輪流值夜,睡在馬車外。

鹿言和白宛翎各自睡在自個的馬車裡。

星落修為已經到了金丹七階,她不太需要睡眠,便也跟著守夜,順帶看看鹿言有沒有踹被子。

鹿言在萬劍宗的時候經常踹被子,她有時候還得去幫忙蓋被子,怕人著涼了。

畢竟她們少主身子骨弱得很。

不過可能是馬車窄小,鹿言這一夜都沒怎麼翻身,便也沒踹被子,只是睡得很不舒服罷了。

天一亮,一行人吃過乾糧又繼續出發,總算在天黑前到了城裡,因為考慮到鹿言,於是幾人在城裡多待了兩天,這幾天上官楚玉到處去問哪邊鬧妖怪。

可惜很多都是老百姓之間的鬼怪之談,只是人作惡,並非妖作亂。

休息的這幾天,鹿言到處帶著星落和白宛翎採買——特色點心,漂亮的衣服首飾,給萬劍宗每個人帶的禮物,鹿言買了一堆。

上官楚玉和楚允晏也跟著沾了光,吃了不少好東西,還買了幾件衣服,做了幾條劍穗。

而後幾人又走了兩天陸路,便有了去江南的大船,鹿言大手一揮直接包了船,這樣方便他們隨時想下船玩。

一連走了好些天,都沒碰上妖怪,反而是在一個地方歇腳,就買衣服買吃的買禮物,還全是鹿言掏錢。

白宛翎得了一堆東西,她那個本就空間不大的儲物手鐲都塞滿了。

上官楚玉和楚允晏也是一樣,鹿言買什麼都想著他們,以至於他們的儲物戒指也滿了,而且因為鹿言和白宛翎都很高興上官楚玉也不好說什麼。

至於,顧凌寒則是到一個地方就買一地窖酒,全是鹿言掏的錢,他也不說什麼,只是喝高興了就摸摸鹿言的頭叫一句熹兒,喝得不高興了就在船尾把酒都往水裡倒。

這樣走走停停大概一個多月,幾人終於到了揚州,便在揚州城住了幾天。

他們經過一座城,只在那邊停留最多一兩天,還不住客棧,基本上一直在船上,幾人都有點受不住了。

所以他們在揚州一玩就是好幾天,鹿言又帶著他們揮金如土,白宛翎直呼自己都長胖了。

他們在揚州城停留的第七天,顧凌寒總算出面制止了幾人被鹿言帶著享樂。

“你們記得自己是來做什麼的嗎?”顧凌寒只說了這麼一句話,上官楚玉立馬從溫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