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生在一路噓聲中回到座位,隨便在傷口處塗抹了些金創藥,不覺嘿嘿笑了出來。

“淫賊!玄極宗就沒人管管”大春兒在一旁同樣笑了出來。

“你那屁股就是沒個把門兒的是不”福生拿眼角瞥了一眼大春兒。

“怕人說剛才幹好事的時候可沒見你這樣!”大春兒抽了抽鼻子。

“這是在宗內,你少說幾句吧。”福生瞪眼說道。

“畜生,你真是名副其實的畜生。”趙脫兔掐了一把福生的胳膊。

福生呲牙咧嘴地說道:“我就當你誇我了。”

“還來勁了哪個字是在誇你恩”趙脫兔雙手齊上。

在幾人聊天期間,上午的個人賽陸續有了結果。楊平和段尚武都是以壓倒性的優勢戰勝了對手,現在只剩下趙處子和紅莎以及劉罡與南門慶兩處擂臺已經到了最後的決鬥階段。

趙處子右手斜劍胸前,左手劍指指向長劍,周身的靈力瘋狂湧動,鑲有一顆菱形藍寶石的長劍湧現出一層藍光。藍光在劍身上緩緩膨脹,逐漸變成了一把藍色的巨劍虛影,巨大的虛影隨著靈力的波動起伏不定。

紅莎將長鞭擺成一個一頭四角的的模樣,將靈力不斷向長鞭中匯聚。長鞭通體泛起嗜血的紅色,上面層層包裹的鱗片緩緩蠕動,好像活物一般慢慢舒展開來。待得紅色凝聚到一定程度,長鞭上紅色的能量開始快速在最前方匯聚,然後緩緩沿著長鞭向紅莎的方向移動。紅色的能量率先移過長鞭頭部的地方,一隻巨大的蜥蜴頭顱逐漸顯現出雛形。隨著紅色的能量不斷沿著長鞭向紅莎的方向湧動,蜥蜴的身體,四肢逐漸被勾勒了出來。

劉罡與南門慶處擂臺處的戰況有些焦灼,劉罡依舊是使出一把厚重的鐵劍,南門慶手持一把黑色長槍。南門慶憑藉長槍距離的優勢不斷朝著劉罡周身戳去,一朵朵黑色的槍花不斷在槍尖抖出。劉罡雙手拖劍,快速在身前橫檔豎。雖然鐵劍看著十分笨重,但在劉罡的使用下顯得十分耐看,每次格擋和防禦都恰到好處把南門慶的槍花穩穩擋在了劍身之外,“蹡蹡”聲不絕於耳,鐵劍劍身上泛起奪目的火花,偏顯厚重之美。

劉罡憑藉出色的防禦緩步前行,不時甩出一道厚重的劍芒,將南門慶逼得一退再退。南門慶雖然憑藉槍法的靈活和距離優勢一直在發動進攻,但實則是拿劉罡沒有絲毫辦法,任憑出槍再快,抖出的槍花再多,一一都被劉罡抵擋了下來,身體只得緩步後退。

臺上的一幕十分有趣,南門慶不斷向劉罡發動密集的進攻,招招被擋,身體卻在不斷繞著擂臺打轉。劉罡不斷揮動笨重的鐵劍格擋南門慶的槍法,身體看似只有招架之力,實在步步緊追。南門慶被劉罡壓制的一點脾氣沒有,只能使出渾身解數利用速度的優勢與劉罡展開周旋,但過去了很長時間後,南門慶仍是沒有一次有效的進攻,被劉罡一把厚實重劍反向壓制。

“這個劉罡之前在團體賽決賽的那場跟處子師姐打過,不過當時應該沒有這麼厲害吧”福生看著劉罡和南門慶處的擂臺,驚訝出聲,沒想到南門慶被壓制得這麼慘。

“那個大傢伙不好對付,上次我姐不是也被他打傷了嘛!南門慶能比我姐厲害到哪去,這樣才能顯示出我姐的厲害!你如果對上他,有信心能打敗他嗎”趙脫兔說道。

“不好說。”福生打量了一番劉罡,這個傢伙鐵劍目前單純只是防守便讓南門慶有些吃不消,一旦發起進攻,怕是擋不了多久,很難想象這種厚重劍法一旦展開攻勢,會是怎樣的激烈。

“切,打不過就說打不過,什麼叫不好說”趙脫兔瞥了一眼福生。

“脫兔師姐說的對,大丈夫敢作敢當,不丟人!”大春兒附和道。

“處子師姐那邊要出結果了。”福生看向趙處子和紅莎處的擂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