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因為這個?”安卉新覺得他不像那麼小氣的人啊。

“還有你說的那些話,他幫過你哥,難道我沒有嗎?他救了你是不假,可你應該考慮一下我的心情,當初我沒能趕過去,很著急很後悔。你受傷,我快自責得瘋了,你怎麼能當著我的面誇他?”

顧凜初的眉微微聳動著,銳利的目光低下,從她臉上的表情中看出了無辜。

那樣子,惹人犯罪。

安卉新剛想開口,男人瘋狂的吻就落了下來。

大概三分鐘的時間裡,安卉新幾乎都不用迎合,這個吻就燃燒出了燥動。

“老公。”她喘息著蹭他的下巴,“疼。”

兩人軟軟地親在一起,下一秒,安卉新被顧凜初直接推到了牆壁上。

“都沒磕到。”他用手碰她的腦袋,“叫什麼?”

“不是……是你那……”

“說什麼呢?”顧凜初狠狠掐住她的下巴,聲音嘶啞。

但男人多少骨子裡就透著點大男子主義,就吃這一套,女人一示弱,再把話題往下引,誰能不多想?

夜晚的自然光線從玻璃外照射進來,融合進透亮的屋內。

柔和也張揚的白色燈光下,顧凜初緊緊盯著安卉新說出了兩個字。

人性都是多面的,像某人這種表面上板正得都成了形狀的人,要是一碰髒的,就是不管不顧了,也就是被拿住了。

安卉新心裡跟明鏡似的,所以她根本不用伸手不用動,他就會給她抱起來。

……

安卉新差不多是十點多起床的。

她本來還想再接著睡,但被一陣門口爭吵聲給弄醒了,氣急敗壞下床,結果腿軟得跟麵條似的,揉了半天才去了洗手間。

她出來時看到沙發上坐著人,才想起剛剛說話的聲音很像蘇顏。

兩人對視,蘇顏一愣,隨著臉都紅了。

安卉新不明所以,還上前去想要問個清楚,直到從梁蘇顏手機殼後面的鏡子裡,安卉新看到自己脖頸和胸口連起了一片的吻痕。

“顧凜初他是不是人呀,把你欺負成這個樣子?”蘇顏感覺難以置信。

“……”

安卉新不知道這種算不算是欺負,但昨天晚上確實有點違背了她的意願,來了兩次。

準確地說,是顧凜初兩次,她三次。

到最後,安卉新的嗓子腫得疼,全身的骨頭也跟被放進絞肉機裡走了一回似的。

蘇顏來是為了跟安卉新說個訊息,之前託朋友查的資料被別人高價買走了,她剛才打電話就是在罵人家見錢眼開的。

安卉新第一反應就覺得是恭悅希乾的,緊緊地皺起了眉。

蘇顏以為她是不高興了,連忙安慰,她們說話說到一半,正好見到顧凜初進來。

安卉新本來還想再問問別的事情,但看到顧凜初,只好先說自己沒什麼事,之後再聯絡她。讓她歇一歇。

蘇顏打量了下顧凜初,“你怎麼會在這?”

顧凜初說:“我比你來的早。”

“我是問,你怎麼還活著。”

“……”

蘇顏對他向來難看,顧凜初也懶得理會,自顧坐到了沙發上。

“昨天,白楓錦給我打電話,說你和唔……”

下一秒,嘴被捂上了。

不過,雖然顧凜初只聽到了前幾句,但安卉新看到他的臉色,還是覺得這事沒有那麼好收場。

“她和白楓錦怎麼了?”顧凜初微微眯起眼睛。

蘇顏看安卉新那表情跟老鼠見了貓似的,就看不過眼,“你幹嘛這麼怕他?”

她看向顧凜初:“我就是覺得白楓錦好!他和安安才般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