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順猖狂至極,一邊淫邪的笑著,一隻手就去扯開了她的腰帶。

周晚寧一雙急得通紅的眼睛慢慢的附上了絕望。

她今天是徹底要被這個男人給毀了。

不行,她不能認輸。

這一路上他們不知道遇到了多少危險和困境,但不管遇到什麼麻煩,嫂子好像都能機智應對。

她也不能就這樣隨意的屈服。

周晚寧漸漸放棄了抵抗,就在牛順俯身要親上來時,她一口狠狠咬住了牛順的手。

她幾乎使出了全身的力氣,嘴巴里一頓時有血腥味瀰漫開來。

牛順疼的一把甩開了她,咬牙咒罵一聲,抬手狠狠的抽了她一巴掌。

“賤女人,你竟然敢咬老子,看老子今天不弄死你。”

牛順突然要瘋了一樣去撕扯周晚寧身上的衣服,她的胳膊和肩膀都裸露了出來。

冰涼的夜風吹過,是徹骨的寒意。

“你放開我,放開我,我和你拼了!”

陸福進了林子,依舊腳步踉蹌,佯裝出醉醺醺的模樣,嘴裡結結巴巴喊著。

“李威,你……你人呢?人呢?”

李威潛伏在暗處,眼底滿是陰狠殺意,他寵著陸福大喊:“我在這兒,我剛才崴了一腳,你快來,快來扶著我出去。”

“我這就來了,你等著。”

陸福一步步的朝李威靠近了。

當他滿身酒氣,踉蹌走到李威身邊時,李威眼神一狠,突然從懷裡拿出了匕首,狠狠朝陸福刺了過去。

李威動作很快,直衝陸福的要害。

他以為陸福已經醉的不省人事,對付他不成問題。

卻沒有料到,在他出招的下一瞬,陸福眼神就清醒了過來,醉意全無。

陸福冷笑一聲,動作比他更快更加凌厲,一把鉗固住了李威的手腕。

在漆黑的林子裡,陸福聲音如兇狠的狼,充滿了危險的殺意,“李威,你想殺了我,下輩子吧!”

李威被識破了詭計,下意識想要出聲呼救。陸福怎麼可能會給他這個機會。

陸福一手死死捂住了他的嘴,同時手起刀落,手裡的匕首直接割破了他的脖子。

鮮血頓時汩汩冒了出來。

李威雙目瞪大,死不瞑目。

陸陸福像是扔死狗一樣將李威扔在地上,他又將周圍的乾柴聚集到了一起,全部堆到了他的身上。

將隨身拿著的酒倒在了那些乾柴上,手裡火摺子緩緩靠近,轟的一下子,火苗就躥了起來。

乾柴燃燒,發出了噼裡啪啦的聲響。

陸福面無表情的轉身離開。

以後流放隊伍就再也沒有李威這個人了。

他從林子裡出來,發現其他官兵還在喝,並沒有意識到事情不對勁。

凌厲的眼神轉了一圈,卻沒有看到牛順的身影。

牛順就是李威的狗腿子,李威死了,牛順也必須解決。不然必有大患。

紀方瓷這邊飯菜出鍋,想喊大家吃飯,卻沒有看到周晚寧。

她心中頓時湧上不好的預感,站起身在四周環顧了一圈。

“賙濟澤,你妹妹呢?有沒有看到你妹?”

賙濟澤正在燒柴,“晚寧去河邊洗衣服了,怎麼了?”

紀方瓷心中那個不好的預感越發強烈。

她沒有絲毫猶豫,抬腳大步朝著河邊走去。

因為距離流放地越來越近,官兵們知道這群人已經沒有了逃跑的心思。對他們的管束也就放鬆了不少。

流放隊伍的這些人也不傻,現在所處的地方,他們人生地不熟,身上有沒有銀子,逃出去就只有死路一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