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娘子放心,你夫君沒有生命危險,都只是一些皮外傷罷了。”而老大夫就誤會了,以為是小夫妻之間的恩愛擔心。

老大夫還笑得一臉曖昧:“小夥子的情況只是看著嚇人,但他身體素質好,恢復起來也快。腿上有些嚴重,我已經給他纏了木板固定,過段時間把木板拆了,就可以恢復正常行動了。”

紀方瓷笑容甜甜道謝:“辛苦老大夫了,他傷的有些重,可能不方便奔波。這幾日就都住在這裡吧。”

“麻煩老大夫找個人幫忙照看,所有的費用都算在一起。”

剛才紀方瓷已經給了一部分的費用,老大夫看出這是一個實誠的娘子,“沒有問題,小娘子就放心把你夫君交給我,我肯定會把人給照顧好的。”

周鎮川聽著兩個人你來我往,臉色有些漆黑。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老大夫已經幫忙處理完了傷口,很有眼力的將空間留給了二人。

“你們兩個小夫妻還有很多悄悄話要說吧,我就不打擾了。你們慢慢聊。”

紀方瓷的確有些悄悄話要和周鎮川說。

還不等男人開口,紀方瓷雙手環胸,站在了男人的床側,聲音清脆利落,“把你從大牢裡贖出來,花了二百兩銀子,住在醫館診費還有藥費,也有五十兩,這些我都跟你算在一起,一共二百五,日後記得還給我。”

周鎮川狐疑的盯著眼前的女人,她長得和紀方瓷很像,但他總覺得眼前的這個女人並不是紀方瓷。

男人沉默了半天,喊出了紀方瓷的名字:“紀方瓷。”

紀方瓷態度不怎麼好,對這個男人沒什麼好印象,“你還有什麼事?有話就直說。”

這強硬且對立的語氣,倒是和之前完全一樣,周鎮川心裡隱隱約約生氣的一絲懷疑落了回去。

“你們也都來了這裡?”周鎮川第一個想關心的還是家裡人,“祖母呢?還有周晚寧和賙濟澤他們怎麼樣?”

聽到這裡,紀方瓷眉頭就緊緊的皺了起來,臉色越來越難看。

他能夠理解他,離開家那麼久的時間,醒來以後會擔心家裡的人。

可他從頭到尾,都沒有問過兩個小傢伙。不管怎麼說,他也是兩個小傢伙的父親。

兩個小傢伙現如今都五歲了,他沒有經過一天當父親的責任。

紀方瓷有些懷疑,自己是不是就不該把他救出來?

還是直接給兩個小傢伙找一個新爹爹更容易一些。

反正兩個小傢伙之前也從來都沒有見過自己的爹爹,所有的感情都需要重新培養。

紀方瓷臉色越來越冷:“你就沒有其他想問的了?”

周鎮川搖了搖頭。

紀方瓷嘴角抽搐,冷笑了一聲:“放心,你擔心的這些人都很好。”

“想知道他們是什麼情況,等你回去就清楚了。回去以後就能見到他們了。你最好趕緊養傷。”

周鎮川迫不及待的想回去見自己的親人。

他覺得是自己連累了家裡人,如果不是因為自己的原因,家裡人也不會被千里從京城流放到北嶺,這種苦寒之地。

祖母年紀大了,弟弟妹妹又還小,也不知道這人現在怎麼樣。

周鎮川掀開了床上的被子就要下床,“我的身體很好,不需要休息了。我們現在就走。”

他竟然強求,看著沒什麼事的樣子,紀方瓷也就沒有阻攔。

她直接租了一輛馬車,讓人幫忙攙扶著周鎮川上了馬車,一路回了村。

賙濟澤知道大嫂是去接大哥了,一直在家門口等著。

江蓮也領著周硯溪站在門口,脖子伸的老長。

總算能見到公子了,等公子回來,她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