賙濟澤比周晚寧要淡定不少:“有人找我?還長得凶神惡煞的?”

他認識的人裡面也沒有這號人啊?

賙濟澤和紀方瓷一起從廚房裡走了出去,店裡所有的客人都已經被嚇跑了。

三個男人耀武揚威的坐在了桌子前,手不停的拍著桌子。

“賙濟澤你這個小癟三,趕緊給老子滾出來,別讓老子進去逮你!”

賙濟澤從後廚走出來看到來人後先是愣了一下,沒有反應過來這個人到底是誰?

他似乎並不認識。

他又看向了猥瑣男人身後跟著的兩個男人。

一個長的賊眉鼠眼,眼珠子只有綠豆大那麼點,另一個則是長了一張馬臉,一張臉細長細長的。

這兩個人都長得格外有特色,他記得這兩個人,都是勝利賭坊的人。

賭坊的人為什麼會來找他?

看到賙濟澤以後,白振虎身後的兩個小弟都紛紛指向了他,“大哥就是這個小子,他就是賙濟澤。”

賙濟澤並沒有被幾個人身上散發出來的氣勢嚇到。

他淡定的走上前去,“你們找我有什麼事嗎?”

誰知道這話剛剛說完,白振虎就擺了一個手勢,他身後的兩個小弟立刻上前,一左一右的直接將賙濟澤摁在了桌子上。

白振虎緩緩的站起了身,一巴掌拍在了賙濟澤的臉上:“你這小癟三,竟然還敢跟老子裝蒜,還好意思問老子今天來做什麼?”

“你在老子的賭場出老千,贏了老子那麼多銀子,這麼快就忘了?”

“老子我雖然是開賭場的但這輩子最痛恨的就是出老千的人,你壞了賭場的規矩,要麼把贏的銀子一分不落的全部都還回來,要麼就把這隻手剁了,抵債!”

周晚寧聽到這番話,臉色瞬間變得蒼白,他並不知道二哥什麼時候去了賭場。

這群人肯定是無理取鬧,找錯了人。

二哥怎麼可能會去那種地方呢?

那三個人是非不分,周晚寧真的害怕他三個人會把二哥的手給剁了,雖然害怕,但卻死死的咬著牙衝了上去。

“你們想要做什麼?你們憑什麼傷害我二哥。”

“我二哥絕對不可能去賭場了,你們找錯人了。我二哥根本就不會賭。”

那個長的賊眉鼠眼的男人一看到周晚寧,眼睛瞬間賊溜溜的發亮,“唉喲,這小子還有一個長得這麼漂亮的妹妹呢,拿不出銀子來也沒有關係,就讓妹妹來抵債吧。”

說著賊眉鼠眼的男人,就朝著周晚寧伸出了手去。

“你們少在這裡放屁,別動我妹妹!我現在端走得正,根本就沒有出老千,你們憑什麼冤枉我!”

“你們說我出老千,有什麼證據嗎?趕緊放開我!”

賙濟澤一臉的憤怒,氣的眼眶發紅,使出了全身的力氣掙扎。

可賭場的這些人都是受過專業訓練的,並不是普通的地痞流氓,賙濟澤根本就掙脫不開。

“證據?老子說的話就是證據!”

“有人親眼看見你出老千,你還想不承認?牛三,把他的手給我撅折了,我看他還敢不敢狡辯。”

白振虎一聲令下,周晚寧嚇得臉色蒼白。

下意識上前想要阻攔。

可另一個男人還在色眯眯的盯著她。

紀方瓷原本想要看看,賙濟澤遇上這樣的情況,他會怎麼處理。

可現在看來,這幾個人明顯是不講理。

紀方瓷邁著沉穩的步子從櫃檯後面走了出來。

她聲音又冷又沉,但臉上唯獨不見慌亂的神情。

“你們想要鬧事兒出去了,我這裡還要開門做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