遊街結束的易中海,一身狼狽的回到四合院。

這一路上,易中海就覺得周圍的所有人都在用異樣的眼光看自己,對自己指指點點。

最後易中海只能低著頭,快速的往家跑。

而回到四合院之後,才剛來到大門,他就被閆埠貴給堵住了。

“老易啊,聽說你被婦聯的同志拉出去遊街了?是不是真的呀?”閆埠貴看似關心,實則幸災樂禍的問。

主要是之前閆埠貴也是丟了一次臉,自己錢被小偷給偷了,卻因為在報案的時候,喊了一句傻柱,被門衛秦大爺給打了,而且還打的不輕。

那次易中海和四合院裡的其他人一樣,都幸災樂禍的,雖然登門好像是來看望閆埠貴的,但是閆埠貴還是從易中海的看中看到鄙視和幸災樂禍。

所以當閆埠貴聽到他兒子還有媳婦兒說易中海自己不孕不育,卻誣陷他老婆,說是他老婆的問題,倒是賈東旭這個徒弟都因為看不慣他這樣為難師孃而選擇和他決裂,劃清界限。

在那之後,閆埠貴就一直守在大門口,好吧,平時他也守著。

反正閆埠貴就一直等著易中海呢。

現在看到易中海如此狼狽的回來,閆埠貴幸災樂禍的上前,看似關懷,實際上說出的話卻好似在易中海心口插刀子。

閆埠貴看著易中海不回話,悶頭往裡走,頓時就高聲問道:“老易,聽說你才是那個不孕不育的人,是不是真的呀?老易,我說你啊!你有問題就有問題嘛,不孕不育就不孕不育了,大不了有病治病,你把責任往你媳婦兒身上推,這就有點過了,你媳婦兒這些年,過的可真是苦啊,經常吃藥不說,還竟讓被人說成不會下蛋的母雞,老易啊……”

“你給我閉嘴閆老摳!!!”易中海怒了,直接喊閆埠貴的外號。

“我怎麼了? 我說的是實話呀?”閆埠貴聽到易中海喊自己的外號,他也心中不悅,冷笑著問。

“你這個連門口過一輛拉糞車都會攔下嚐嚐鹹淡的閆老摳,滿心的算計,不僅算計別人,還算計自己的兒子,你等著吧,等你老了,下場未必有我好。”

“你放屁!易中海,我告訴你,我這是聰明,你懂個屁,吃不窮喝不窮,算計不到就受窮,我們這麼大一家子人,家裡錢就那麼少,不算計著過日子,我怎麼能把我們一家老小養大。哦,我忘了,你不孕不育,你沒兒子,你根本就不知道養孩子的辛苦。”

“你,你,我不和你一般計較。”

四合院裡面的人,聽著大門口閆埠貴和易中海兩人吵起來,不少人精神一震,紛紛跑過來看樂子。

尤其是看著易中海和閆埠貴兩人吵得臉紅脖子粗的樣子,更是樂開了花,覺得特好玩兒,特有趣。

易中海不用說,平時怎麼樣那都是之前的事兒,現在的易中海,剛被拉出遊街了,所以他就是一個敗類。而閆埠貴,平時守著大門,遇到誰都想薅兩把,四合院裡大部分人對其也沒好感。

所以看著兩人吵架,不僅沒有人上去勸架拉架的,反而都在一旁看樂子,看笑話。

看著看笑話的人越來越多,易中海和閆埠貴兩個人也就沒在爭吵下去,不過兩個人這也算是兩相看厭,誰看誰都不順眼,現在就先這麼算了,以後有落井下石的機會,他們絕對都不會手軟。

而就在這個時候,後院的劉海忠,挺著大肚子走了過來,張口就是那種類似領導訓斥下屬的語氣:“老易啊,老閆啊,你們都這麼大一把年紀了,在這兒吵什麼呢?也不怕別人看你們笑話——”

“滾!”

“滾!”

易中海和閆埠貴兩個人同時回應了他一個字兒,頓時把劉海忠給噎的不輕。

周圍看樂子的人就更樂了,笑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