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戰的張海客要帶走張九燁,這小子機靈著呢,他現在這個爹一看就是為張家生,為張家死,為張家哐哐撞大牆的樣子,他才不要跟他走呢。

“哇,爺,我滴個親爺,我跟著你走。”張九燁扭頭就扒拉張日山,愣是把人的大衣都給扒拉皺了,duang大的一個崽子爬上了張日山的肩膀上,真騎在他脖子上了。

張日山:這孫子有點兒不想要了咋辦?能不能退回去換成我的小孫女來,男孩子有點兒皮啊!

張海客:……

臭小子!

孩子就在這兒,又不會被拐帶走,所以張海客決定給他二叔去信,然後他和張千軍就賴在張日山家不走了,反正一個女婿半個兒,四捨五入叫他張日山爸爸,去他爹的。

反正就是賴在張日山家不走了,時不時去族長家看看族長回來沒,要不是就是逗張九燁這小子。這小子屬於是那種越菜越愛玩的性子,屢戰屢敗,屢敗屢戰,是個有毅力的張家小崽子。

張日山也是,張海客管教孩子他就有事兒躲過去,等到九燁被逗得發脾氣了,他就出來當好爺爺,帶著孩子出去買禮物,散心。

張海客:去他爹的,算盤珠子逗蹦躂到我臉上了。

張海客現在很想找人打一架,肉搏戰的那種,張千軍武力值不行,其他的小玩意兒挺多的,麻煩,就算了。

張日山?也不行,這傢伙有那個崽子護身,打進醫院了,那小子哭了誰哄啊!

這也不能打,那個也不能打,張海客一氣之下決定去當好人,大晚上的當夜貓子。去車站啥的晃盪,釣魚執法,抓扒手。

所以每當張海客有火發不出去的時候,就幹這事兒,還沒有規律的那種。

然後那車站附近的扒手幾乎被薅了個精光:不是,有病吧,關鍵是張海客這人會做人皮面具啊,僥倖心裡是要不得的,混熟了就換一張臉。

帽子叔叔:這世上還是好人多啊,送上門的業績不要白不要。

張九燁八歲的年紀正式人嫌狗煩的時候,再親近,過了膩歪的時候,就嫌棄了,然後就被丟給張日山了。張日山白眼都要翻上天了,他又要養家餬口又要帶孩子,家裡的這幾個不做人啊!

小崽子也不太可愛,三個人總要有一個人出來幹事情吧,既然大的使喚不動,就換小的來,然後張九燁就被拉出去充數了,一個坐車連票都不用買的崽子。(好像男生大多數上初中之後才會突然拔高哈,現在假設一下)

聲聲慢替她老闆看場子,今天一開新月飯店的大門,就發現了一個小矮子拿著個帕子有一下沒一下的在擦本來就乾乾淨淨的欄杆。

隨手招來一個聽奴:“我們新月飯店什麼時候還招小矮子了,你看那個一看就是一個孩子好嗎?你們是安逸久了嗎?都敢僱傭童工了,不知道違法的事情不能幹啊!”

被叫住的聽奴很委屈,咱飯店乾的違法亂紀的事兒還少嗎?特指拍賣來歷不正當的明器哈。

“老大,那小屁孩兒是會長帶來的,說是來體驗一下生活的,讓我們當一個普通的服務員就行。”話是這麼說的,但也只是客氣話,張會長親自抱下車的孩子,能是什麼普通崽兒。

好的,聲聲慢也不說話了,眼不見心不煩,眼睛嗖的一下就轉移地方了,那邊的花兒還挺好看的,我去看看。

“行了,就讓那個小少爺在那兒待著吧,別去打擾他。”穿著一身不便宜的衣服來當服務員,嘖~

張九燁遺傳了他親爹的話癆屬性,一會兒不說話就難受,可是他在哪兒都擦同一個地方都半個小時了,愣是沒有人路過,搭話的人都沒有,他講錘子話,跟鬼講嗎?

“人呢,都去哪兒了,這麼大個飯店都沒有客人嗎?”張九燁小小的一個帕子一甩,一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