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天在醉酒的男人面前坐下,他看出這人年紀比他小一些,但也老大不小了。容貌風姿俊逸,是個翩翩公子,看上去有些才氣。

這樣的人,也為會情傷神,就是因為情之一字,強求不來。

“兄臺,何故傷神吶?”覃天關切地問,他對各種型別的人都有獨到的應付方式,知道什麼做派最能討人歡心。

他語氣殷勤,又有幾分奉承之意地給男人斟酒。

他看出這人妄自尊大,結果在愛情上栽了跟頭,不願屈尊受辱,就離了心愛之人,結果又不忍離別之苦。

聽雨酡紅著臉,他一想到銀環對自己的冷酷,就心痛如絞。

他們都撕破臉皮了,可他還想去找她,但又對不起自己的自尊心。因此只好灌醉自己,想借酒壯膽,再去找她。

聽雨抬眼看著坐在他旁邊的覃天,好看的男人,他最恨這個,銀環身邊總是有這樣的人,所以他的閃光點就只能被掩蓋了。

難道他只有乘虛而入的時候才能佔有她嗎?可他分明佔有了她,為何她還不是屬於他的?

聽雨拿起酒杯,一飲而盡,咬牙切齒地說:“因為一個賤女人。”

他想說些挖苦的話,好讓自己爽快一些,可話說出口,他的心反而更痛了。他知道他才是下賤的那個。

短短一句,覃天已看出聽雨為何會被厭棄。拎不清的人總是惹人嫌惡。

他想幫他的意願更深了。

如果他不出手,這人說不定會再去糾纏他口中的那個姑娘,到時痛苦的人就成了三份。

依舊愛而不得的男人,被苦苦糾纏的女人,還有沒有及時出手的他。

覃天看著聽雨,溫和地笑。一言一語耐心地開導,看準聽雨:()鳳舞銀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