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成功闖入暗影教據點的核心區域後,徐鳳年等人還來不及為短暫的突破而感到欣喜,便陷入了更加危險的境地。據點內的暗影教教徒們如同被激怒的野獸,紛紛從四面八方瘋狂地朝著他們湧來。這些教徒的眼神中透著一股瘋狂與決絕,彷彿被教主徹底洗腦,腦海中只有一個念頭 —— 將徐鳳年等人永遠地留在這裡。

“兄弟們,我們已經走到這一步了,絕對不能退縮!” 徐鳳年的聲音在嘈雜的喊殺聲中格外響亮,宛如洪鐘般在這片充滿血腥與硝煙的戰場上回蕩。他手中的長槍如同一條靈動的銀蛇,不斷地舞動著,每一次出擊都伴隨著敵人的慘叫。長槍的槍尖閃爍著寒光,帶著凌厲的氣勢,刺向敵人的要害。身旁的護衛們也都拼盡全力,儘管身上已經傷痕累累,鮮血染紅了他們的衣衫,但沒有一個人有絲毫退縮之意。他們的眼神中透露出堅定的信念,彷彿在告訴敵人,即使拼盡最後一絲力氣,也要守護住自己的尊嚴和使命。

一名身形高大的暗影教教徒揮舞著一把巨大的戰斧,朝著徐鳳年劈來。那戰斧足有一人多高,斧刃鋒利無比,帶著呼呼的風聲,彷彿要將空氣都撕裂。徐鳳年眼神一凜,側身一閃,動作敏捷如獵豹。戰斧重重地砍在地上,濺起一片塵土,地面上頓時出現了一道深深的裂痕。徐鳳年趁著敵人舊力已盡、新力未生之際,順勢一槍刺出,槍尖如閃電般劃過,正中那教徒的咽喉。鮮血如噴泉般湧出,教徒瞪大了眼睛,滿臉的難以置信,隨後緩緩地倒在了地上。

還沒等他喘口氣,又有幾名教徒從不同方向圍了上來,他們手中的兵器閃爍著寒光,意圖將徐鳳年置於死地。這些教徒配合默契,形成了一個嚴密的包圍圈。徐鳳年冷靜地觀察著敵人的動向,他的眼神中沒有絲毫的慌亂,反而透露出一種久經沙場的沉著與冷靜。他手中的長槍在身前快速地舞動,形成了一道密不透風的防禦網,將敵人的攻擊一一擋下。

與此同時,其他地方的戰鬥也進入了白熱化階段。有的護衛已經體力不支,他們的動作變得遲緩,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但仍然咬牙堅持著。他們用顫抖的雙手緊緊握住手中的兵器,頑強地抵抗著敵人的進攻。有的護衛則在與敵人的搏鬥中不幸倒下,鮮血染紅了地面,他們的眼神中充滿了不甘和遺憾。這些護衛都是徐鳳年精心挑選出來的精英,他們跟隨徐鳳年南征北戰,經歷了無數次的戰鬥,但這一次,他們或許再也無法回到家鄉。

“世子,我們的彈藥快要耗盡了!” 一名護衛焦急地喊道。徐鳳年心中一緊,他知道,在這種激烈的戰鬥中,彈藥的短缺無疑是致命的。他們的武器大多依賴彈藥,一旦彈藥耗盡,他們將失去很大一部分戰鬥力。但他不能表現出絲毫的慌亂,他深吸一口氣,臉上露出堅毅的神情,大聲說道:“用我們的血肉之軀,也要為中原武林殺出一條血路!” 他的聲音中充滿了力量和決心,彷彿在向眾人傳遞著一種信念 —— 只要還有一口氣在,就絕不放棄。

就在眾人陷入絕境之時,一名護衛突然發現了一個隱蔽的通道。“世子,這裡有個通道,或許可以突圍!” 徐鳳年眼睛一亮,他彷彿在黑暗中看到了一絲曙光。他迅速指揮眾人朝著通道的方向靠攏。然而,暗影教的教徒們顯然也察覺到了他們的意圖,更加瘋狂地發起攻擊,試圖阻止他們進入通道。他們如同潮水般湧來,一波接著一波,彷彿永遠也不會停止。

徐鳳年親自殿後,他的長槍猶如一道鋼鐵屏障,將衝上來的敵人一一擊退。他的身影在敵人中穿梭自如,每一次出手都能帶走一名敵人的生命。他的臉上濺滿了敵人的鮮血,但他的眼神依然堅定,彷彿他就是戰場上的主宰。在他的掩護下,眾人終於成功地進入了通道。

通道內陰暗潮溼,瀰漫著一股腐臭的氣息。牆壁上佈滿了青苔和水漬,腳下的地面溼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