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問,命運中為何會有荒謬的錯誤產生,但我想,你一定知道什麼,改寫了什麼,謝謝。”

桑塔納面前的承太郎,嘴裡說著道謝的話,臉上嚴肅的像是在審訊犯人。

“說好話還沒好臉色,你真該跟荷莉好好學習一下,如何表達自己的情緒,至少讓身邊人知道,你在乎他們。”

承太郎不語,他只是感覺沒必要,自己的情緒,明明很清楚的寫在了臉上,咋就沒人看出來呢。

“真的看不出來,”桑塔納悄摸讀取了一下他的思緒,建議道。

“平時多笑一笑,和藹一點,對他人表達出自己的情緒,不然,你在這樣下去,哪天生了閨女都不親近你。”

桑塔納的話,戳中了承太郎的柔軟部分。

依稀間,他回想起,在無序命運中,見到的匆匆劃過的金色剪影。

於是,承太郎儘量模仿著,笑了起來。

屋子裡,二喬花京院等人,趴在窗戶上,聽不到聲,細緻觀看兩人的互動。

然後,被承太郎的笑容,嚇得都踉蹌倒地。

駭死人了。

桑塔納皺眉退卻一步,問道。

“你這笑容,跟誰學的,熟練掌握了驚悚鬼片的要點,笑的很好,下次不要在笑了。”

“迪奧,”承太郎猶豫一下,說出理由。

“迪奧的手下有很多,忠心耿耿,死心搭地,開朗的笑容,能感染人們追隨?”

“你要是一直頂著這張笑臉下去,感染的就是喪屍病毒了。”

咔嚓,窗戶旁傳來手機的照相聲。

是二喬,他連自己外孫的黑歷史,都不放過啊。

有點想念女兒的二喬,將承太郎的笑容發了過去,本想和閨女吐槽一下,這孩子學的亂七八糟。

結果,荷莉發來了笑臉?:?ヽ(′?`)??:?

(承太郎在那裡過的很開心呢,笑的真可愛燦爛,上一次見到他笑的這麼開心,還是在上一次。)

二喬心裡隱約覺得,荷莉是打心眼裡認為承太郎笑的可愛。

但他不死心的問了一句,(你這,說真的?)

荷莉回覆:(爸爸,你什麼意思,是在詆譭自己的外孫嗎,實話實說,您發照片的時候,是怎麼想的,真的不是承太郎真的很可愛,才發給我的嗎?

告訴我嘛。(??_?) )

在實話實說,斷絕父女關係,和違背良心,加深父女羈絆之間。

二喬果斷將自己的良心獻祭了。

這都是必要的代價,總不能為了良心,不要閨女。

(真的,在我眼裡,承太郎笑的,很燦爛……)

就在二喬和自己的良心過不去的同時,承太郎也在和桑塔納對話。

“已經同樣看透了命運的迪奧,該怎麼處理,他肯定不會在同一個地方,等著我們找他去了。”

“沒事,”桑塔納擺了擺手,表示無需多言。“迪奧在那裡,我一直都心知肚明,現在,剛好結束這無聊的鬧劇。”

“還有,”承太郎叫住了要離去的桑塔納。

“我和迪奧,彼此間的決鬥,恐怕是見面即分高下,比的是誰先手時停。

除了什麼事,照顧好……”

承太郎沒繼續說下去,看向窗戶上,那咋咋呼呼的一群同伴。

嘴角微微上揚一抹弧度,那是真心實意的笑,很溫暖。

……

脫離了二喬一行人,桑塔納高速瞬移,來到了昔日迪奧藏匿的城堡中。

城堡因為荷爾·荷斯和歐因哥的襲擊,狼藉不堪,破碎的牆壁,仍殘留著打鬥的抓痕,冰融化後混進土中形成泥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