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思涵悶聲說道:“我養父母工作忙,所以我從出生起,是爺爺奶奶養著我。

直到我八歲,才被接到身邊讀書。他們望女成鳳,給我報了好幾個興趣班,說什麼樣的家庭接受什麼樣的教育。

我總是參加這個比賽、那個比賽的,每天苦練跳舞、彈鋼琴或者書法,今天幫大哥畫黑板報,明天給二哥討好女朋友彈鋼琴,要麼是爸爸單位要書法作品、媽媽單位聯歡出節目……

我學習時間和精力不夠,落下不少課程,加上初高中課程不僅難度提升,科目也多了,而我又跟同學關係不好,成績越來越差……大家說我是草包……”

她簡單幾句話,齊躍進便能將故事腦補完整。

沒有在父母跟前長大的孩子,總會為了博得關注,一退再退,反而更容易被人忽略和將付出當成理所當然。

外人看到的寵愛,與個人體會有著千差萬別。

齊躍進心裡閃過抹疼惜,這小姑娘才多大,竟然經歷了這麼多。

“思涵姐,我給你補課!還有大半個月的時間呢,只考語文、數學和政治,語文和政治每天集中背誦就行,數學我給你拔高一下。

你又不是沒有底子,說不定就能衝刺一把!”張欣楠握住白思涵的手認真地說道。

白思涵抿著唇點頭,“那我就努力下,不管能不能考上,至少不會後悔。”

齊躍進剛要摸口袋掏煙,就被白思涵塞了一把瓜子。

“老舅,晚上吃糖容易壞牙,你磕點瓜子。”

齊躍進嗑著瓜子,輕笑著補充了句:“對了,再在宣傳上新增個防止校園霸凌和抵制誘惑……”

白思涵眸子一亮笑道:“那就來一個村裡小姑娘求學記!”

主線確定了,乾貨以支線的形式新增上去,整個故事就像是一片葉子,脈絡清晰筋骨血肉齊全。

晚上回到屋子裡,齊躍進繼續打坐修煉。不僅是他和鍾居然,季志國、張欣楠和白思涵,也跟著他學習了養生訣和軍體拳。

他對他們要求不高,能夠強身健體以及擁有一定的自保能力。加上他往水缸裡時不時新增一點靈泉乳液,他們精神頭極好,不管頭一天多勞累,次日絕對又活蹦亂跳了。

經過這段時間的觀察,齊躍進也發現了,自己空間裡靈泉乳液生產速度,跟他做好人好事相關聯。

梁書記給他送錦旗的時候,靈泉乳液也滴答了兩下。

次日齊躍進睜開眼,天已經大亮,家裡又只剩下他一人了!沒辦法,這具身體年輕覺大,沒有鬧鐘喊他,而鍾居然他們也由著他睡懶覺,每次他睜開眼看著外面升起的大太陽,內心泛著淡淡的無力感。

洗漱完,練了幾遍拳法,齊躍進衝了個澡吃完飯,這才往村口而去。

只是吧,他剛走過石橋邁入村子裡,就覺得今天跟往常不太一樣,空氣中總是瀰漫著一股難以言喻的味道,刺鼻得他五臟廟有點震盪。

實在受不住了,他拉住一個老漢,“大爺,今天給地裡施肥嗎?也不應該吧,這糞不用發酵一下?”是他錯過什麼了嗎?

那老漢見是他問的,先嘿嘿笑了兩下,才說道:“小齊啊,前段時間農忙,大家肚子裡油水多,正好排排毒,為下一階段的施肥打下……基礎,對就是打基礎。”

齊躍進還一頭霧水,但這不耽誤他給老大爺塞了根菸。

又走了兩步,就見一個小夥子捂著屁股連蹦帶跳、通紅著臉往家裡急奔。

而且這還不是個別現象,一路走來,他遇見了五個!

當他看到用絲巾圍著口鼻、一臉生無可戀挑糞的趙綵鳳時,後知後覺大傢伙在幹什麼了……

果然等他到了地頭上,幾個小夥子賤兮兮笑著湊上來,“老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