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比不寒而慄還要貼切的詞語來形容此時眾人的感受,那故事背後細思恐極的部分讓人只覺如芒在背,彷彿都能感受到一個不存在的人在他們耳邊吹氣,心底裡的寒意凍住了每個人的心跳一瞬。

為什麼在宇哥女兒心目中的天堂會是自家的閣樓呢,天堂是死人去的地方,那麼在小芃的眼裡,閣樓裡是不是也存在著什麼本不該再出現在這世界上的“人”呢?

“所以……你才把小芃送到了你父母家裡?”白領美女艱難的嚥下一口哽在喉嚨的空氣,問到。

“是。”宇哥苦笑,“我問過她,為什麼她要把天堂畫成家裡的閣樓,小芃卻反問我說,不是你說媽媽會去的地方就是天堂嗎?”

“……嫂,嫂子,在閣樓?”閨蜜哆哆嗦嗦的猜到。

宇哥搖搖頭,臉色複雜的說道:“我不知道,不能確認,但她確實是在閣樓突然病發死去的,而這件事我並沒有和任何人說過,包括小芃,小芃當時是給她爺爺奶奶照顧著。”

聽到這,眾人再次陷入沉默,他們很難不再相信,這個世界確實存在一些無法用常理解釋的怪事。

宇哥嘆了口氣,他最近確實就是在為此事而發愁。

“深海馬天尼。”調酒師四季哥將剛調製好的一杯深藍色雞尾酒送到了宇哥面前,嘴角掛著澹笑,“故事不錯,對得起一杯幸運女神的價值。”

聞言,宇哥愕然的看了四季哥一會兒,有幾分無奈的搖搖頭,“我倒是希望這真的只是一個故事。”

“我並不是說你是編的,只是覺得你的經歷很有趣。”四季哥意識到自己的話讓對方誤會了,微笑著解釋道。

見一向寡言少語的四季哥罕見的和人攀談起來,白領美女頓時打趣道:“嘿,四季哥原來是喜歡停恐怖故事嗎?早說啊,你要是喜歡這些,我告訴你,以後每天給輪著花樣來,我現在也能來一個,你看看能不能再給我調一杯幸運女神。”

“恐怕不行。”四季哥平靜說道,“我感興趣的只是真實的經歷以及相符的情感,只是編出來的故事就算再怎麼嚇人也不會讓我有太多的心情起伏,因為只要是編造的東西都會有漏洞,那畢竟只是建立在謊言上的東西。”

“既然如此,四季哥你調了那麼多杯幸運女神,那你一定聽過不少這種‘真實的故事’了吧,介不介意跟我們分享一下?”白領美女輕咬紅唇,看著四季哥健壯筆挺的身材和英俊不凡的容顏,內心雀躍,她迫不及待的想和眼前這位世間罕見的大帥哥來更多互動,並有和對方深入發展的想法。

對此,四季哥卻是笑著說道:“如果是客人的故事,那涉及了其他客人的隱私,我就不說了,不過我這裡倒是有一個特別的故事,不知道你們有沒有興趣聽聽看呢?”

他笑時,嘴角上揚的弧度比鐮刀還要尖銳,顯露出一絲讓人不適的意味。

“那個什麼,我還有事就先走了哈。”不知是有意創造空間給這對男女創造聊天的空間,還是因為感受到了隱藏在曖昧氛圍之下的異樣,吧檯前的客人忽然紛紛離席,陸續宣佈了離場。

而白領美女和宇哥卻留到了最後,只有他們兩人對四季哥所說的故事很在意。

“對了,我還沒介紹過自己呢,我叫linda,也可以和其他人一樣叫我阿琳。”阿琳微笑道。

“鄭宇。”宇哥老實巴交的報了自己的真名。

“叫我season就好。”四季哥點點頭,微微一笑,像是認下了這兩個客人朋友的身份。

阿琳笑眯眯的撅起朱唇,“season哥,四季哥,就算不願意報個真名,說個姓氏總可以吧。”

略作沉吟思忖,四季哥答道:“我姓吳。”

“你剛才想說的故事是什麼啊,說說唄,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