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啊!他們簡直欺人太甚啦!怎麼能又這樣對待您呢?竟然還讓您來這冷冰冰的祠堂跪著。”冬梅淚眼婆娑地哭訴著,小心翼翼地攙扶著程錦月緩緩跪下,那膝蓋接觸到冰冷堅硬的墊子時,發出輕微的聲響。

程錦月抬眸看向身旁一臉心疼和委屈的冬梅,輕聲安慰道:“冬梅,你不必在此陪著我,快些回去歇著吧。”

冬梅聞言急忙搖頭,哽咽著說:“姑娘,不行呀,我怎能留您一人在此受苦?要不我還是去給您找些吃食來吧。”

程錦月微微一笑,輕輕拍了拍冬梅的手,柔聲道:“冬梅,真的不用麻煩了,你快去吃點東西吧,不用擔心我。”其實,程錦月心裡早有打算,她只想支開冬梅,好獨自進入上古戒指,享受一下那裡面獨有的寧靜與舒適。畢竟,在這個偌大的家族中,只有在上古戒指的空間裡,她才能真正放鬆下來。

見自家姑娘態度堅決,冬梅知道無法再勸說下去,只好一步三回頭地離開了祠堂,並順手將房門輕輕合上。

待冬梅走遠後,程錦月確定四周無人,便放心地閉上雙眼,心念一動,瞬間進入了上古戒指之中。剛一踏入這片神奇的空間,清新宜人的空氣撲面而來,讓人感到心曠神怡。放眼望去,田地裡的莊稼鬱鬱蔥蔥、井然有序地生長著,一片生機勃勃的景象。而那些她親手買來放養的家禽和魚類,也都歡快地四處遊動或跳躍著,彷彿在歡迎主人的到來。

程錦月心情愉悅地漫步至儲物區,從貨架上挑選了一袋美味可口的牛肉乾以及一些其他零嘴兒。接著,她來到溫暖舒適的溫泉邊,褪去衣物,慢慢浸入水中。溫熱的泉水包裹著全身,疲憊感頓時消散了大半。她靠在池壁上,開啟手中的袋子,取出一塊牛肉乾放入口中細細咀嚼起來。與此同時,她悠然自得地觀賞著池塘的魚兒自由自在地穿梭嬉戲,心中滿是歡喜與滿足。這一刻,所有的煩惱憂愁似乎都離她遠去,只剩下這份難得的閒適與愜意。

“小東西,倘若有人靠近這祠堂,記得一定要提醒我啊!本姑娘現在可得好好歇息一會兒了。”程錦月一邊輕輕地撫摸著手中那枚散發著神秘光芒的上古戒指,一邊柔聲地叮囑道。

只見那上古戒指微微閃爍了一下,緊接著傳來一個清脆而稚嫩的聲音:“主人,您就放心吧!我的感知能力可是無人能與之匹敵的喲。只要周圍稍有風吹草動,我便能立刻察覺到,並及時向您彙報呢。”

聽到小東西如此自信滿滿的回答,程錦月的心中不禁湧起一股暖意,臉上也露出了欣慰的笑容。有這麼個機靈又可靠的小傢伙給自己站崗放哨,她感到無比的安心。

然而,當程錦月剛剛閉上眼睛準備小憩片刻時,腦海中卻不由自主地閃過一絲自嘲的念頭:“呵呵,真是可笑至極!誰會在意我這個不受寵愛的人?又怎會有人來打擾我在此跪著受罰呢?”想到這裡,她無奈地搖了搖頭,嘴角泛起一抹苦澀的微笑。

在程府那寬敞明亮、雕樑畫棟的前廳之中,只見林氏正眉飛色舞地將程澤旭誇讚得彷彿能一飛沖天一般。而此時,程家的兄弟們卻深知在那場詩會上所發生的種種事宜。

程澤欣看著眼前有些得意忘形的弟弟,忍不住開口勸道:“四弟啊,你年紀尚小,閱歷不足,還是莫要過多地參與到大皇子那些複雜的事務當中去。”然而,這番好意相勸換來的卻是程澤旭滿臉的不屑與反感。

他瞪大雙眼,對著程澤欣高聲喊道:“大哥,你怎能這般說我!我與大皇子關係交好,難道這也有錯嗎?莫非你是在嫉妒我的能耐不成?”面對弟弟的誤解,程澤欣急忙擺手解釋道:“四弟呀,我絕無此意。我只是擔心咱們家和大皇子走得過近,會給整個家族招來不必要的麻煩。畢竟皇上向來都十分繁感朝臣與諸位皇子之間交往過於密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