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連家中的老夫人都休想分到一口,程錦月對此感到十分詫異,不禁心生疑惑,為何老夫人面對林氏這般苛待,竟然毫無反抗之意呢?按常理來說,古代的長輩尤其是老夫人應當頗具威嚴,可這程家的老夫人卻選擇忍氣吞聲,著實令人費解。

林氏面無表情地看著程錦月,眼神冷漠而決絕,緩緩開口道:“錦月啊,既然你執意要與程家斷絕關係,那我也是攔不住你的,一切都隨你去吧。”

就這樣簡簡單單的一句話,竟然就要將程錦月無情地趕出程家!

就在這時,坐在一旁的老夫人猛地站起身來,手中的柺棍重重地敲擊了一下地面,發出清脆的聲響。只見她一臉怒容地質問道:“林氏,你怎能如此草率行事!程錦月可是個未出閣的姑娘家,她獨自一人,這一路上若是沒有人護著她,萬一遭遇什麼不測可如何是好?難道你就忍心看到這樣的事情發生嗎?”

林氏眼見著老夫人一臉堅決地表示反對,不禁提高了音量說道:“母親,您為何這般態度啊!明明就是錦月那丫頭自己想要離開咱們程家,可不是我有意將她驅趕出去的呀。倘若母親實在放心不下錦月,大可以親自陪伴著她一同離去。”這話一出,眾人皆是一驚,難不成林氏這是打算連著老夫人一併給趕出門去?

此時,一直沉默不語的二房柳氏終於按捺不住性子,她滿臉怒容地質問道:“大嫂,您這樣做未免也太過分了些吧!居然想著把母親都給趕走。”柳氏心中暗自焦急萬分,若是真讓老夫人被趕出家門,那豈不是意味著往後就得由他們二房來贍養老人了嗎?眼下正值流放之途,本就路途艱辛,再要多加照料一個人,這負擔可真是不輕吶。

林氏一瞧柳氏竟敢主動插話,頓時新仇舊恨湧上心頭,這些年來積壓在心底的怒火瞬間找到了宣洩口。只見她怒目圓睜,指著柳氏大聲呵斥道:“柳氏,你還有臉說!這麼多年來,一直都是我盡心盡力地伺候著老夫人,你們二房可是從未伸過援手,如今也該輪到你們二房儘儘孝道了!”

坐在一旁的程濤然聞聽此言,當即氣得拍案而起,他怒視著林氏,憤憤不平地喊道:“大哥,您聽聽大嫂都說了些什麼混賬話!自古以來,家中若有長子在世,那照顧母親的責任自然應當由長房承擔,又怎能輪得到二房呢!”一時間,氣氛緊張到了極點,一場激烈的爭吵眼看就要爆發開來。

程濤浩聽聞此言後,眉頭微皺,心中思忖著這其中的不妥之處,隨後一臉嚴肅地對著林氏說道:“母親,於情於理都應當由我們長房來照顧她老人家才對啊!”他的語氣堅定而執著,彷彿此事已是板上釘釘,不容置疑。

然而,林氏卻不以為然,只見她臉色瞬間漲得通紅,眼中閃爍著憤怒的火花,氣急敗壞地反駁道:“哼!哪有這樣的道理?老夫人一生無兒無女,這麼多年來咱們可是盡心盡力地侍奉著,該盡的孝道早就已經盡到了。如今程家已然敗落,哪裡還能講究那麼多繁文縟節、條條框框呢?”她一邊說著,一邊用力揮了揮手,似乎想要將這些所謂的規矩統統拋諸腦後。

站在一旁的程錦月聽到這番話後,心中不禁暗暗一驚。一直以來,她都對家中的一些事情感到疑惑不解,直到此刻方才恍然大悟——原來老夫人竟然不是父親的親生母親,父親只是一個繼子而已。想到這裡,程錦月下意識地轉頭看向身邊的哥哥們,只見他們一個個臉上同樣流露出驚訝之色,顯然對此事毫不知情。

與此同時,程落寒卻是嘴角微微上揚,噙著一抹淡淡的笑容。從他的神情可以看出,對於老夫人並非自己親祖母這件事情,他早已心知肚明。因此,當林氏毫不避諱地將真相揭露出來時,他絲毫沒有表現出任何驚訝或者意外的情緒。

林氏見程濤浩如此:“老爺,如今不比以前,我看以後老夫人的就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