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要好好想一下。”

上島成也總算努力從某隻狐狸蠱惑的微笑裡回神,不再扭捏,露出一副認真沉思的樣子。

夏油傑淡定坐在那,依舊注視他,說:“我怎麼有種不好的預感。”

“後悔了嗎?”他也笑起來,“那也不行啊,是傑你讓我把這個機會抓住的。”

“回頭等我想好了再告訴你。”

夏油傑允許:“嗯,(〃?w??)可以喔。”

“……”

兩人靜靜對視,氣氛無聲又朝那種方向發展。

煤炭不甘寂寞圍著他們兩個亂轉,上島成也馬上深吸口氣將小貓咪抓過來,心不在焉握住前肢,轉移注意力,儘量讓自己不要回想跟夏油傑才做過的事。

煤炭看他如此,以為他又要和自己玩那個親親抱抱舉高高的小遊戲,小貓配合將脖子一伸。

上島成也:“……”

你矜持一點。

他假裝看不懂的樣子,撓撓小貓頭頂。

夏油傑一語點破:“不親它嗎?”

他頓時抬頭望向夏油傑,那驚異的眼神像是在問傑你怎麼知道煤炭伸脖是這個意思。

夏油傑的神情卻若有所思:“是我的錯覺嗎?怎麼感覺成也你遲鈍了不少,我可是也能同時感知煤炭心境的啊,你忘記了?”

“……”

忘當然沒忘,只是某人一時心虛沒有快速想到那層面。

“沒有,而且在你做飯的時候才親過煤炭,現在不親它。”

“為什麼?”夏油傑問。

“呃,因為含義不一樣。”

“有什麼含義呢?”

“……”

明明夏油傑的語氣也不咄咄逼人,反而表情跟語調都還很溫和,可就是有一種不得不讓人將實話說出來的神奇力量。

“……因為那時真正想親的就不是煤炭,是它主人。”

……

當夏油媽媽打電話來的時候,另外兩個人連棋盤都沒收拾好,白毛就被黑色狐狸連哄帶騙地癱在地毯上喘不過氣。

“要帶著成也早點過來哦!一來一回開車回去太麻煩了,晚上就留在這邊睡一晚吧,房間已經收拾好了!”

“這個可能不太方便,媽媽,還是要回來這裡的,因為學校那邊明早還有事得去及時處理。”

夏油媽媽也沒懷疑其他,又叮囑兩句才把電話掛了。

夏油傑收起手機,看到上島成也正在玩他的頭髮,一縷垂下的黑色髮絲繾綣在指尖纏繞,夏油傑細長的眼睛裡情緒諱莫如深起來。

“成也現在住在哪裡?”

上島成也老實說了地址,夏油傑一聽離得也不遠,便說:“那明天去搬家吧。”

“啊?怎麼了?”

夏油傑捉住他勾住自己髮絲的手,“悟平時任務很忙,時常都會找不到人,同為特級咒術師,跟他相比,我比較輕鬆一點。”

聽懂夏油傑的意思,上島成也眨眨眼問:“傑不是說明早學校有事情要去處理嗎?”

“那個啊,很明顯是騙人的喔。”

“嗯?怎麼連自己媽媽都騙?”

夏油傑低頭凝視他,“成也真的不懂原因嗎?”

“……”

上島成也抬眼看了會,默默閉上眼睛,感覺自己再度被狡猾的狐狸帶溝裡。

而這個時候,閉上眼睛無疑是危險的。

夏油傑笑笑不說話,摸摸對方的臉,突他聽見上島成也開口。

“我好像想到什麼樣的懲罰適合傑了。”

“什麼?”

上島成也睜開眼,一板一眼地說:“穿一次女僕裝給我看吧,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