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是夏油傑為了確定情況打來的。

昨天聽到那些對話,他就擔心宿儺會不會像以前一樣寄宿在另一人的身體裡。

中途還聽見了巨大的動靜,二人似乎是動起了手來,只是後面靜了好久,電話被結束通話,完全不知道態勢發展如何。

在等待電話接通的那一刻,夏油傑不自覺握緊手機。

不希望接聽電話的人會就此變成兩面宿儺。

“喂?傑。”

聽見熟悉的嗓音,夏油傑繃著的神情頓松。

“聽見是你的聲音我就放心了,本來想著接電話的人如果是宿儺的話,我要怎麼辦呢。”

聽懂夏油傑所擔心的,上島成也語氣輕鬆道:“如果是他的話,那以後其他咒術師可能要排隊來打我吧。”

準確來說是打佔據了他身體的宿儺。

夏油傑沒聽明白他玩的梗,只覺得莫名很好笑,笑了聲。

“嗯……我看一下,那樣的暢想太驚悚了,我跟悟可不想也在其列。”

“放心放心,不會出現的。”

聽到人一本正經保證,夏油傑只好把所有的顧慮壓下去。

“這次的事情鬧得很大,一時半會平復不了,但不用擔心,一切都會解決的,煤炭在這也很乖。”

“喵喵。”那頭傳來煤炭贊同的附和聲。

上島成也繼續和夏油傑說說笑笑。

宿儺在旁邊看著,有點搞不明白這傢伙這舒心的笑是從哪塊肌肉扯出來的。

對他就很少這樣。

嘖,真鬱悶。

“?”上島成也的半邊臉頰忽被宿儺掐了起來。

他眼神疑問地看向大爺,像是在詢問又在作什麼妖。

宿儺浮出不懷好意的笑,手掌順著臉部往下摩挲,慢慢來到他露出的頸側。

“??”上島成也睜大眼睛,渾身一顫,險些發出異樣的聲音。

努力壓抑著嗓子,他飛速去抓大爺那搞事的手腕,抓了個空,換來的是更為隨心所欲的舔舐。

“……”

突然,那股感覺消失了,宿儺揚起眉毛,睥睨著正盯著自己的人。

手也沒就此閒著,一路摸回對方下巴,長著黑色指甲的大拇指輕而易舉掰開微張的嘴角,露出淡粉色的牙床,牙關頂開,按到溼軟的舌頭,赤色眸光佈滿探究。

感覺嘴裡像多了塊難受的壓舌板,上島成也忙匆匆結束通話和夏油傑的通話,眉頭擰成一團,往後仰躲開,異瞳警惕凝視著宿儺。

“你幹什麼?”

“測深度。”

“?”

上島成也反應兩秒,咬著牙,臉又紅又青。

“適可而止,我沒答應你那個。”

他都要懷疑眼前的傢伙是不是詛咒之王了,才一個晚上,就變成這樣了?

開口閉口說的每句話都讓人難以招架。

宿儺半眯著眼,收回手,嗤笑道:“我沒騙人的興趣,只要你能做我想要的事,我就能做你想要的事。”

“那也不該淨想著那種事吧?還是說憋了千年之久,現在才終於釋放了?”

大爺:“……”

“而且不是嫌棄死物沒感覺嗎?”

宿儺有話就說:“事實證明,它能起來。”

上島成也黑臉,據理力爭:“那怎麼了,它又不認主,又不是非要用到我身上。”

宿儺不管不顧,傾身湊近把人按住,衣服一掀,五指摸上那肌肉並不誇張的腹部,“它現在認主了。”

“???”

“躺好,要開始了。”

“……”上島成也感覺一陣電流穿過,身體條件反射蜷縮起來,心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