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悅,當然只是實力上的取悅。

別的方面他也辦不到。

照裡梅的說法就是他和宿儺一致認為他這個女體和昨晚那個白髮傢伙有關係。

“相遇那天晚上,你不是說你見過那傢伙嗎?”

“他到底是什麼人?”

被裡梅一番逼問,上島成也眨了眨眼,青色眼眸透著一絲無辜,謊話卻信手拈來。

“啊,他是我哥哥。”

裡梅聽見,皺眉思索。

這兩個人的確長得差不多,防禦術式也很像。

不過……

裡梅看著面前安睡一晚上的人,無情吐槽:“他那麼強,你這麼弱,想想你們的差距,你這個年紀,你怎麼睡得著的?”

上島成也:“……?”

說話這麼吊,你要考研啊!?

接下來,裡梅還認真問了他很多問題。

上島成也都面不改色地給自己編織假身份。

畢竟出門在外身份就是自己給的呀。

他的這些胡說八道,裡梅轉頭就報告給了宿儺。

宿儺詫異:“被詛咒的怪胎?”

“是的,也子那女人說,那傢伙在胎中為了生存,差點把她這個孿生妹妹給吞噬了。從誕生之日起他就被家族視為不詳,稱他是被詛咒的孩子,後來被趕出了家族,前幾年家族被滅,現在只剩下他們兩個人。”

“……”

聽著這些話,宿儺感覺自己好像被內涵了,但他沒有證據。

不過那傢伙確實古里古怪,明明咒力那麼弱,會的東西倒是多。

宿儺高大的身軀半坐著,姿態放鬆,手裡端著一碗茶,他輕輕喝了一口,把茶杯放在一邊。

他赤色的眼眸被籠罩在豔紅色的火光中,顯得更加的嗜殺冷酷。

“看來下次得把他抓起來好好問一問。”

宿儺隨意地說著,便躺下翻過身去,不再管了。

守在旁邊的裡梅頷首,對宿儺的能力深信不疑。

大人一定可以把那個傢伙抓住的。

但之後過了兩個月,那個白髮異瞳的古怪傢伙都沒有再出現,就像消失了一樣,到處打聽不到他的訊息。

殊不知那個人現在就掛在裡梅的身上。

“裡梅閣下,領域展開是什麼?”

“是你一輩子都領悟不到的東西。”

“?”

“另外把你的髒手拿開,不要讓我再警告你一次。”

裡梅深吸口氣,努力壓抑著動手的衝動。

這女人在這兩個多月裡,真的是給他積累了很多壓力,偏偏又不能直接殺了,會掃宿儺大人的興。

裡梅於是每天都被煩擾著,教人這,教人那,管她學不學得會,反正是教了。

也是一教才知道這女人好像什麼都不會,不會熟練提煉咒力,也不會熟練輸出咒力,完全就像一個新手。

事實上,上島成也也確實是新手。

好在他領悟夠快,要不然生氣的裡梅就又要賞他吃冰棒了。

“裡梅閣下不喜歡我女人的樣子嗎?我明明感覺還挺不錯的。”

裡梅聽著這話,感覺有絲怪異,還不等細想,上島成也就拉住他,一臉殷切,“對了,給你看一下我新搞的東西。”

被強行拽到院子裡的裡梅很不耐煩,上島成也卻表演般的攤開右手手掌。

咒力凝聚,僅僅兩三秒,掌心中央便凝成了一個球形的熒藍色光團。

感受到裡面積聚著的帶有明顯暴動的咒力,裡梅的眼裡劃過一抹驚異。

雖然看著無聲無息,但他確定這招如果打在敵人或者詛咒的身上,絕對會有不小的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