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嚏”遠在雲州的江宇,突然打了個噴嚏。

江宇喃喃道:“誰又在背後蛐蛐我。”

江宇花了將近一週的時間,終於來到了雲州地界。

此處距離落櫻谷,應該還有一日的路程。

當江宇來到一處寺廟門前,腳步戛然而止,

他的目光瞬間被眼前的場景所吸引,寺廟的大門莊嚴肅穆,散發著一種古樸而神秘的氣息。

一名青年男子正跪在門前,單薄的身影在這宏大的寺廟映襯下顯得如此渺小。

男子的額頭緊緊貼在地面上,雙手合十,高高舉過頭頂,他的身體微微顫抖,每一次的顫抖都像是在向這佛門傾訴著內心的絕望。

“求求你們,救救我的父親。”

雲忘川的聲音帶著哭腔,在寺廟前的空地上回蕩,那聲音中的痛苦與哀求彷彿能穿透這冰冷的石板,直達人心。

他的膝蓋下已經跪出了深深的痕跡,長時間的跪地讓他的雙腿麻木,但他的姿勢沒有絲毫動搖,就像一座堅定的雕像,承載著對父親深深的愛和救父的決心。

在他身旁,江宇看到了他父親那虛弱的身影,面色如紙般蒼白,嘴唇乾裂,眼中佈滿血絲,身體被一道道散發著詭異光芒的符咒所纏繞,那些符咒像是一條條毒蛇,不斷侵蝕著他的生命力。

江宇看到此人這模樣,搖了搖頭。

沒救了,除非他親自出手,或者佛門的大能出手,不然這男子的父親必死無疑。

江宇之所以停下腳步,那是因為,他很好奇,這佛門的人,為何要對一位凡人的父親下此毒手。

因為這符咒他太瞭解了啊。

前世他就吃過佛門這符咒的暗虧。

此時寺廟門前的大門被推開,一位老僧緩緩從寺廟內踱步而出。

他站在雲忘川面前,嘴唇微微張合,用一種看似慈悲實則冷漠的語氣說道。

“施主,若想救你父親,唯有皈依我佛門這一條路可走。”

“只有與佛有緣之人,才能得到佛主的庇護。”

雲忘川抬起滿是淚痕的臉,眼中燃起一絲希望:“大師,只要能救我父親,我什麼都願意做。”

老僧微微點頭,眼中卻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得意。

“如此便好,如此便好。”

然而,邊上的江宇,冷笑了一聲。

這群老禿驢,果然不安好心啊。

江宇此時正在思考,要不要出手。

如果出手的話,估計就會提前和這群老禿驢起衝突。

要是不出手,這群老禿驢估計又要使壞。

不是江宇心善,喜歡助人為樂。

是他單純的厭惡這群老禿驢,只要能破壞他們的事情,江宇都很樂意幹。

江宇大腦正在飛速的運轉著。

片刻之後,他戴上一具面具,改變了自身的容貌。

快速的衝了出來,露出一副急切的模樣,來到雲忘川的邊,拍了拍他的肩膀,悄無聲息的打出一道控魂術。

“哥!家裡出事了,咱們快回去”

雲忘川看到突然竄出來的陌生男子,愣了一會。

剛要反駁,便感覺到自己好像被人控制住了一般。

木訥的點了點頭。

然後起身帶著父親轉頭跟著江宇離去了。

邊上的老僧見狀,也是愣了一會,連忙開口道:“施主!你這是要去哪裡啊?”

然而,雲忘川並沒有搭理他。

反而是江宇一臉陪笑道:“聖僧,家中出了點急事,晚點咱們再來參拜佛主。”

老僧聞言,面露不悅,但是沒有多說什麼。

只是提醒道:“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