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又聊了幾句,方澄沒什麼要問的,網際網路時代,想知道什麼自己上網就能查,之所以會問金魂杯的事情,也純屬就是遞個話,這些事情現在離他還太遠了。

張執事跟星茉訓練館敲定考核場地的事情後,立馬趕回了楊跛子訓練館。

一到辦公室,他就給楊水生打了個電話,將方澄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向楊水生彙報。

“……楊館,事情就是這樣,需要開執事會談論嗎?”

張執事說完,靜心等待。

這次事發意外,他覺得對方可能也需要消化一下。

電話對面卻很快就傳來了楊館主溫和又疲憊的聲音:“先不著急,一切按照正常程式走,看看他的考核成績再說。”

張執事道:“我主要是怕沈星茉那邊會不講武德……”

“……這樣吧,”楊水生沉吟了一下,道:“先把他的待遇提到青訓營級別,剩下的還是等考核之後再說。”

張執事苦笑道:“一百枚魂石他現在恐怕已經看不上了。”

“那就放他走。”

楊水生的聲音依然和煦,但話語裡的意思卻不容置疑,道:“阿柳,記住我們的辦館宗旨,公平公正公開,提青訓待遇已經算是破例了,有的口子不能開。”

張執事面色一肅,沉聲道:“是,館主,我知道了。”

敲定這件事情,遲疑了一下,張執事還是忍不住問道:“楊館,您那邊怎麼樣?我聽人說情況好像不太好。”

談到正事,楊水生沉默了一下,道:“這一屆的金魂杯名額難了,我也有心無力,一旦塵埃落定,到時候俱樂部一定會有所反應,改革幾乎已經勢在必行,館裡也要做好準備。”

張執事臉色一變:“已經到這個地步了嗎?”

“早就該這麼做了。”楊水生笑了笑,聲音意外有些放鬆,道:“不破不立,破而後立,這就跟種莊稼一樣,有時候收成不好,換肥換種都解決不了,那就從地裡找問題,大不了從頭來過,還能餓死不成?”

張執事苦笑:“還是您心態好。”

“行了,你忙吧,我這邊還訓練呢,不跟你說了,方澄的事情你注意跟進一下,但也不要太介入,該怎麼樣就怎麼樣。”

“是。”

放下電話,張執事嘆了口氣,不知為何感覺肩膀又沉了幾分。

坐在辦公室裡發了會兒呆,外面響起了咄咄的敲門聲。

“進來。”

腳步聲傳來,“張執,調查情況出來了。”

張執事從來人手中接過一張表格,掃視一眼,略微愣了愣。

“父母雙亡……無親無故……沒有任何卡徒背景……”

“確定沒弄錯嗎?”

“確定,他現在住的地方都是租的,之前一直住在福利院。”

張執事沉默了一下,擺擺手:“知道了,去吧。”

“是。”

房門關閉,張執事看著手裡的表格,煙癮忽然犯了,點了一根菸,靠在辦公椅上閉眼吞雲吐霧。

辦公椅晃來晃去,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

……

方澄接到張執事的電話時,已經是第二天了。

第一週的帶練課已經完結,接下來的三天他都不用再去星茉訓練館,自然也就無法享受星茉訓練館的工作餐。

俗話說,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一人一馬都不太想過之前那種日子。

沒辦法,方澄只能去銀行取了200枚魂石,兌換了一萬零幾百塊錢,然後按照星茉訓練館的配方採買原材料,親自給牛角馬做飯。

經過加速空間近兩個月的成長,星茉訓練館靈飼套餐的營養效果已經初顯成效,阿牛的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