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唐!”

就在方澄正在為幾天後的探秘活動精心做準備的時候,他在後山“霸佔”了一百畝靈壤的事情,經過發酵,還是傳到了青訓營的耳朵裡,其中最先得到訊息的便是負責整個青訓營的首席執事江鶴軫。

得知這件事情的背後竟然有楊館主的背書後,道:“這個方澄還是實習生吧?連正式合同都沒簽,以後是不是我們的人都還不確定,他楊水生是瘋了嗎?為了跟我們作對,幾千萬就這麼送出去做人情?”

“還有這靈壤的事情,他竟然瞞了我們這麼久,這是公司公共資產,他楊水生這是想幹嘛?防賊嗎?!”

“首席,沒辦法,楊館主畢竟有訓練館51%的股份,控股權在他手裡,玄武山也是楊跛子訓練館當初加盟前就獨立擁有的,這就跟婚前財產似的,咱們還真管不著。”旁邊,一個穿著藍色訓練服的導師道:“至於那個方澄,聽說這次首月考的成績破了記錄,技戰術考核考的是神農術,還在他們那個老貔貅手裡拿了滿分……您也是知道的,楊館主研究了一輩子神農術,一大把年紀了,怎麼會甘心讓一身本事跟著自己入土?這小子手段了得,只怕已經入了他的法眼。”

“哼!”

聞言,江執事冷哼一聲,眼睛眯了起來,思索一番後,臉色陰沉道:“靈壤的事情先不管,楊水生這次鐵了心要搞什麼外招通道,背後的目的就是我們手裡的遴選權,此事非同小可,我們寸步都不能讓。”

“這小子算是他推出來打擂臺的旗幟,也是這局棋的棋眼,只要把他按下去,此事便可迎刃而解。”

“我不信這老跛子還能從外招裡撈出第二個天才!”

他看向藍衣導師,道:“你來想辦法,說說該怎麼辦。”

藍衣導師愣了愣,表情跟奔波兒灞似的,但見對方以一副“你不會連這種小事都解決不了”的眼神看著自己,只得硬著頭皮想了想,為難道:“首席,這事不好辦,那小子住在訓練館裡,平時基本不出門,根本沒法接觸,除非……”

“除非什麼?”

藍衣導師硬著頭皮道:“除非在這次的探秘活動裡動手……”

“探秘活動……”江執事想起此事,來了興趣,道:“詳細說說。”

藍衣導師壓低聲音道:“聞人昭那幾個小子現在就是餓著肚子的瘋狗,您往哪邊丟骨頭,他們就往哪邊咬,不如就讓他們在秘境裡……”聲音漸不可聞。

江執事聽完,卻皺了皺眉,搖頭道:“不可,小年輕辦事我不放心,況且這次活動全縣訓練館都參加,一旦鬧出醜聞,總部追著下來,我也要吃不了兜著走。”

藍衣導師聞言,暗自翻了個白眼。

色厲膽薄,好斷無謀,幹大事而惜身,見小利而忘義,也不知道這老東西怎麼坐到青訓營首席的位置上來的。

他想了想,道:“還有一個辦法,我認識一些其他訓練館的訓練師,都是青訓好手,您不如給聞人昭一些好處,讓他去收買這些人,到時候驅虎吞狼,就算事情敗露,怎麼也尋不到您頭上。”

江執事心中一動,面露思索之色,良久,點點頭,以讚賞的眼光看著他,道:“好處費就從你的卡里轉,此事我不知情。”

藍衣導師臉皮一垮,但見對方頗為“欣賞”地看著自己,不由脊背發涼,只得咬牙應是。

“好好幹,事成之後,我推薦你去總部管培……”

“……”

……

玄武山下的院落中。

窗前,茶榻上。

方澄正在跟滿眼黑眼圈的楊人偉對賬。

對的什麼賬……這傢伙已經把靈壤中的牧草全都賣出去了,此行是來跟方澄分錢的。

“三種牧草全都是按青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