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正月初八,我第二次脫單的第十天,在經歷了“長達”八天的異地戀以後,我回到了花城。

說實話,我原本以為表白會是什麼轟轟烈烈的事情,事實證明我錯了,平平淡淡才是真。

我自己一個人的時候糾結了許久,到頭來還是在對方的暗示下我才說出了口。

不過無所謂了,這種事情上不必太講究原則。

由於現在是寒假,我還沒有開學,所以我找了一份寒假工作,就是沒想到老闆和我女朋友認識。

但這一切發生在我表白以前,所以今天老闆看到我的時候一副要殺了我的樣子。

好在剛才我的雙胞胎弟弟也在,他和我一起分擔了老闆的怒火。

現在老闆出門了,聽老弟說是給人上課去了,這家店其實是老闆的副業。

我說老闆平時腳不著店的做什麼去了,原來她的主業不在這裡。

就是不知道什麼時候起我弟弟成了店裡最忙的人,每天一大早就跑過來做麵包,他一個實習生有這麼大本事?

“哥,過來幫我打包一下行不?”

聽到秦珞的這句話,我離開收銀臺走過去開始幫他做起了打包的活。

看著弟弟一個人在後廚忙上忙下的,我有一些好奇。

“你不是實習的嗎?怎麼變成麵點師傅了?”

“還不是因為你啊?”

秦珞的話讓我一頭霧水,我做什麼事情了?他至於被我連累?

“我?我犯了什麼事?”

“你不是和歡歡姐在一起了嗎?”

所以這有什麼好連累小珞的?我心中疑惑,想要聽他給我解釋解釋。

“你知道歡歡姐和老闆用同一個工號的事嗎?”

這一句話把我給整懵了——這是什麼操作?

“所以呢?”我有些不確定。

“老闆就說作為未來小叔子的我支援未來嫂子的事業很正常吧,就讓我負責完成除了定製品以外的所有工作了。”

“額,這個邏輯對嗎?”我有些不確定,“你真的忙得過來?”

“本來老闆還會留下來搭把手的,但是今天你來上班後她就說突然要上課去了。”

一時間我被這混亂的邏輯搞懵了,我腦子轉了轉,總覺得小珞遺漏了什麼關鍵線索。

“你能具體說說我表白那一天有發生什麼和平常不一樣的事嗎?”我打算從源頭開始追溯。

小珞忙完了手上的活,坐下來和我一起打包起來了。

“有,年二十八那天她請我和歡歡姐吃飯了,然後她們兩個在那裡搶手機。”

秦珞的邏輯我想要批評一下,太混亂了。

“你這說的是一回事嗎?好好說!”

被我說了以後,小珞不好意思地笑了起來——他從小就是這個樣子,一激動就邏輯混亂。

“就是,老闆和歡歡姐關係很好嘛——過年都一起過的那種,然後她知道你倆在一起以後把我當出氣筒了。”

這下子我還是聽不太明白,不過我多多少少得到一些資訊了。

雲朵和苗歡歡過年都不回家。

過年一起過的。

用一個工號。

我和苗歡歡聊天的時候雲朵搶她手機。

這些都不足以構成雲朵把對我的惡意轉移到小珞身上。

畢竟我之前那個消極怠工的態度確實挺惹人生氣的……

所以這中間必定有什麼讓雲朵對小珞記仇的事情發生了。

以我對雲朵性格的揣測,恨屋及烏是不太可能發生在她身上的,愛屋及烏倒還有可能——不然她也不會為了歡歡忍我那麼久。

“你有惹到老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