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事不妙,雲輝。你怎麼辦?

雖然經歷過無數危機,但像這次這樣局面失控還是第一次。

單看司馬昔陰沉的臉色和他始終盯著我的目光,就能猜到他在想什麼。

冷靜下來。

動動腦筋。

我必須想出一個辦法來打破這種局面。

“看來光靠言語是解決不了問題的。好像他看到我女兒時,眼睛卻轉向了別的女人一樣。”

不需要你提醒我也知道這一點。

我的頭快要炸開了,司馬昔開口問道。

“這是什麼意思?”

啊……

他直截了當地問。

“你說的是我的女兒?”

他的聲音不僅冷酷,而且冰冷至極。

彷彿寒冬的北風吹過,將四周凍結。

看來這個問題必須先澄清。

關鍵是要保持鎮定,不能動搖。

“……我中了他的圈套,被困在了地牢裡。”

“然後呢?”

“在地牢裡……”

話還沒說完,司馬昔就警告道。

“我希望你不要有任何謊言。”

我的心跳加速,幾乎要跳出胸膛。

他給我的壓迫感比任何人都強烈。

我的腦海中湧現出無數想法。

儘量避免撒謊,有什麼可以為自己辯護的解釋嗎?

“……有嗎?”

必須要有。

否則,司馬昔手中把玩的鐵球隨時可能飛向我的眉心。

正準備繼續說話時,陳晟白擋在了我和司馬錯之間,說道。

“為何如此逼迫?”

從他的氣勢來看,似乎是想保護我。

這讓我心裡有些不安。

他顯然知道我的身份。

他這樣做是因為母親的關係嗎?

“我讓你不要干涉我的事。”

“這不僅僅是你的事。”

這樣下去,又會引發一場爭鬥。

我必須親自解釋清楚。

如果躲在後面,反而會更加激怒司馬昔。

我小心翼翼地重新開口。

“謝謝,但這件事還是交給我吧。”

“昭兄弟?”

聽了我的話,陳晟白皺起眉頭看著我。

他似乎對我不接受幫助感到困惑。

“我親自請求前輩的女兒讓我見她,我認為消除誤會是正確的。”

“……這話是真的嗎?”

“是的,是真的。”

陳晟白似乎不相信司馬昔的話。

從他發出的輕嘆聲來看,他顯然對我這個正派益陽昭家的子弟去見四大惡人的女兒感到不悅。

我向司馬昔鄭重地拱手行禮,繼續說道。

“在地下牢房被囚禁時,除了我之外還有一個人被關著。”

司馬昔抱著雙臂問道。

“那個被囚禁的人是個女人吧?”

“……是的。”

“繼續說下去。”

“在逃出地下牢房的過程中,我們被那人發現了。我和那女人奮力抵抗,但他的武功實在太強,我們不得不受傷。”

這大概是可以理解的。

撇開偽裝不說,他確實是一個高手。

“那時,那女人為了報答從地下牢房獲救的恩情,藏起了受傷的我,並主動充當誘餌引開了那人。”

“嗯。”

司馬昔的眼神變得銳利起來。

“那女人本來可以拋下我逃跑,但她選擇了犧牲自己。”

“你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