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免快步趕向訓練場,他的目光緊緊鎖定在前方的迷鹿身上,只見她正伸出纖細的手指,想要觸碰著訓練場上那一夜之間多出來的石質棺材。

“小心。”王免出聲提醒。

迷鹿聞言,手指猛地剎住,隨後她轉頭看向聲音的來源,眼中閃過一絲驚訝,是王免。

她剛想開口詢問,卻見訓練場上的石棺突然間彷彿被活了一樣,迅速懸浮起來,緊接著,一股強大的吸力猛然爆發,將王免和迷鹿一同捲入了石棺之內。

“什麼情況,這是?”迷鹿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慌亂,她只感覺身體失重,隨後便以一種男下女上的姿勢被吸入了石棺之中。

四周一片漆黑,什麼都看不見,只有王免的體溫和呼吸聲在黑暗中顯得格外清晰。

“王免,你還好嗎?”迷鹿的聲音在黑暗中響起。她雙手輕輕地扶著王免的胸膛,慢慢地坐起身子,想更好地觀察石棺內的情況。

然而,儘管外面陽光明媚,但石棺內部卻是一片絕對的黑暗,彷彿與外界隔絕了兩個截然不同的世界。伸手不見五指,連一絲微光都無法穿透這厚重的石棺壁。

“這什麼東西?直接就把我們兩吸進來了。”迷鹿一邊抱怨著,一邊在狹窄的石棺中挪動著,尋找能從內部開啟石棺的方法。

王免的呼吸隨著迷鹿在石棺內的挪動而逐漸變得粗重,他的手彷彿被一股無形的力量牽引,不自覺地撫上了迷鹿的腰肢。

“王免,沒事,我是坐著的,不會保持不住平衡的。”迷鹿一邊說,一邊繼續在石棺內部的頂層摸索著,敲擊著。

隨著她敲擊石棺大幅度的動作,衣服不經意間被拉高,露出了裡面包裹的肌膚。

王免那雙帶有薄繭的手,沿著迷鹿的腰肢輕輕摩挲,感受著那細膩的觸感。

第一次觸控之後,他彷彿成了那酒鬼,嘗過一次酒後便再也無法放下那碗酒,少女的體香如同美酒一般,充斥著他的鼻腔,讓他沉醉其中。

王免開始回想起早上遇見的神秘,那個神秘冒充迷鹿的樣子,穿著的那件黑色的小吊帶。他不禁開始猜測,迷鹿她今天穿的會是那件黑色小吊帶嗎?她也會有這麼柔情的一面,嬌滴滴的撲向自己嗎?

這個念頭一旦升起,便如同野草般瘋長,讓他的思緒再也無法收回。

她的腰,之前他摟過,在教她刀術課的時候,自己一隻手就能輕易的攬住。

她的唇也很軟,之前掉下懸崖的時候,她給自己做了人工呼吸,後來在自己用了一些小手段,又親了一次。

如果可以的話在這裡是不是也可以?

一聲呼喚,讓王免瞬間回過了神。

“王免,你的星辰刀能不能稍微挪一下位置?它這樣膈著我的腿,我有點不舒服。”迷鹿輕聲說道。

王免的聲音略顯低沉,他的呼吸變得越發粗重,喉嚨一陣發緊,最終張了張口說道:

“你別亂動了。”

迷鹿心中一凜,關切地問道:“怎麼了?王免,聽你的聲音好像不太對勁,是我太重了?壓著你的肚子了嗎?”

王免深吸一口氣,努力平復著內心的波動,輕聲回應道:“沒有,你別亂動了。”

王免感覺自己身上就像一個大火爐一樣,身上那個人就是為自己添火加柴的人。

迷鹿的輕嘆在幽閉的石棺內迴盪,帶著一絲無奈與困惑。她纖細的手指在石棺內壁輕輕劃過,每一下都充滿了探尋與期待,但結果卻令人失望——她找不到任何開啟這石棺的機關或方法。

“王免,你能不能……”迷鹿的話語中帶著一絲猶豫,但她還是決定說出來,“回溯一下時間,回到我們沒有進入石棺之前?我在這裡面找了好久,真的找不到出去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