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孫程提起林清婉,柳思思的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

“孫程哥哥還記得春枝嗎?她死了……”

孫程回想起之前跟在柳思思身邊伺候的人中,確實有個叫春枝的丫鬟。每日嘰嘰喳喳的,像是隻慣會擾人清夢麻雀。

每次他偷偷跑去見柳思思時,那丫鬟防他都像防狼一樣,生怕他趁她不注意,欺負了他們家小姐。

“怎麼回事?”

雖然他已經記不清那丫鬟的容貌,但是他記得那丫鬟自小便跟著思思一起長大,與思思感情深厚。兩人之間名義上是主僕實則更似姐妹。

柳思思靠在孫程肩側,咬著唇,哭得痛不欲生。

“是我的錯。是我害死了春枝。我不該讓她去掌摑林清婉。害她成了殿下為討好那女人的犧牲品。”

女人緊緊抓著孫程的衣袖,滿目哀愁,“是我害了她……”

“孫程哥哥還愛我嗎?”

孫程聽到柳思思的話,氣惱不已,雙手握著女人的肩側。

“思思在懷疑些什麼?我對你的心你不知道嗎?當初若不是你嫁了東宮,我們本該是夫妻的。”

柳思思將孫程的手放在自己的臉上,用雙手比劃著。

“孫程哥哥,那天思思也被打了。這張臉被打後腫了好大一圈。”

握著男人的手接住她的眼淚,淚水一滴滴落在男人手心。

滾燙得如同炙熱的岩漿,孫程心疼不已。

“思思不怕。哥哥為你報仇。”

女人一雙小鹿般的眼睛通紅,可憐兮兮地望著他。

原本只打算按正常規矩審問林清婉的孫程,露出兇狠的眼神,拍著胸脯保證。

“思思放心。那女人絕不會好過,讓人痛不欲生的法子,哥哥多的是。”

柳思思不回答孫程的話,繼續自顧自的說著。

“那天思思吐了很多很多血。若不是家裡送了千金難買的續玉膏,我的容貌,這輩子就毀了。”

將自己埋進男人懷中,緊緊抱著眼前的男人。

“孫程哥哥,我恨太子殿下,但我更恨林清婉。若不是她突然出現勾走殿下的魂,殿下怎麼會打殺我的貼身丫鬟?”

孫程點頭,單手握拳,目光陰翳。

“我會讓她生不如死。”

柳思思破涕而笑,雙手環上男人的脖頸,踮起腳尖吻了上去。

孫程緊緊摟住柳思思的腰,用力地往懷中帶去,吸吮著女人的唇瓣。

吻夠了,孫程眸色漸深,伸手挑開女人的衣衫,一件一件剝落。

雖經過昨夜已成了他的女人,但柳思思依舊紅著臉,有些害羞的捂著身子。

孫程靠近女人耳邊,輕聲道:“不怕。”

將柳思思抱到床上,俯身壓了下去。

守在門口的丫鬟緊張地盯著院外,生怕有人進來發現柳院的“姦情”。

魘足的男人從床榻上起身,看著面色潮紅熟睡的女人,勾起唇角。

理好衣服戴好斗笠,從後門翻回外院,再走回他暫住的客房。

太監來福想和孫程打聽一下林清婉的近況,敲了半天門不見裡面有人應聲。

怕出什麼意外,急忙推門而入,卻驚訝地發現屋中並無人居住的痕跡。

正思考著要不要派人尋一下孫大人的去處,沒想到大人自己走了回來。

“孫大人怎麼一早就出去了?”

孫程亦沒想到會在院門看到來福公公,無事不登三寶殿,也不知這小太監找他作何?

“昨夜與雲太醫吃酒過多,醉得不知方向,醒來時發現自己睡在外院。來福公公這麼早來可是有何要事?”

想到被關在地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