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婉,我想補辦一場婚宴,給你十里紅妝,讓你風光嫁我,不知你……是否願意?”

“你是我此生唯一的妻,我們本就該讓世人祝福。只是你此前受了重傷無法拜堂,故而只能先入族譜,可有怨為夫?”

墨凌軒想到他們新婚那日,因清婉身子不好,未辦婚宴。

前幾日還有朝堂上的友人想給他說親。他雖婉拒,說自己已有妻子,對方卻不相信。

若不是那日親眼看著族老給清婉上了家中族譜,他都不敢相信他居然真的娶了心愛的女人為妻。

林清婉垂眸搖了搖頭,挽著墨凌軒的手臂,乖巧地靠在男人胸前。

“我不想讓人知道你娶了一個瞎子。能不能等我的眼睛好了,再補辦婚宴?”

墨凌軒將女人圈入懷中,下顎抵著女人的頭,溫柔回道。

“你知我從不在意他人怎麼看。不過都聽娘子的。”

想到清婉剛剛與丫鬟說要給他生個孩子,墨凌軒有些緊張。

“清婉,我昨日那般說只是不想母親懷疑我們的去處。並不是逼你與我生子。”

林清婉抬頭,伸手從男人的手臂摸到胸前,最後攀上男人的臉頰,輕輕撫摸。

“我知夫君的心意,我也是認真的。”

男人被林清婉的小手摸的身子的一僵,恨不得將身側的女人狠狠按在榻上歡好。

但清婉的身子還沒好,雖眼下看起來並無大礙,但云太醫請的高人說了,要好生養個半年。

墨凌軒伸手將女人環在懷中,看著自己不爭氣的身子,嘆了口氣,在女人的臉上小心翼翼地親了下。

“清婉,能娶你為妻,是我在夢中才敢想的事情。如今夢境成真,我覺得自己是這世上最幸福的男人。”

雲飛桁拎著藥箱,一進門便聽到墨凌軒的肺腑之言,連連咋舌,忍不住調侃。

“墨小將軍也會從百鍊鋼化為繞指柔?真是難得一見!”

雲羽櫻原本跟在哥哥身後,見哥哥開始與雲飛桁寒暄起來,連忙走到林清婉身側,假意扶著女人,實則摸著她的脈搏。

“林姑娘今日可是感覺哪裡不適?”

片刻看向哥哥和墨凌軒,伸出手掌指向門外,“二位能否出去閒聊?我要為林姑娘檢查身子。”

墨凌軒面色不悅,糾正雲羽櫻的叫法,“以後叫清婉墨夫人,她是我的娘子。”

雲羽櫻對著墨凌軒翻了個白眼,轉過身子不搭理他。

聽到妹妹的話,雲飛桁拉著墨凌軒走了出去。

出門後,雲飛桁看向墨凌軒,壓低聲音。

“你和你夫人準備生子了?上次羽櫻的師傅不是說了嗎?半年內她不能有孕。”

墨凌軒搖頭,“以她身子為重,我不在意有無子嗣。她能不能生對我來說不重要,我只希望她餘生順遂。”

“有你這麼寵妻,你夫人自然無憂。就是……”

靠近墨凌軒的耳側,將自己聽到的八卦與他確認,“聽說太子殿下將你的妻子拐去東宮了?”

墨凌軒拉著雲飛桁的衣領,眸色狠厲,“你從哪裡聽說的?”

雲飛桁眨眨眼,伸手掰開墨凌軒的手。

“百姓們都傳開了。太子殿下凱旋後,當街抱了個女子回宮,都在猜是誰家的女兒那麼幸運被殿下看上。”

“雖說我與殿下並不相熟,但我知道殿下秉性,他可不是那種看上了就隨意將女人帶回宮的人。所以他抱的只可能是你夫人。”

畢竟那女人可是墨凌軒從東宮地牢搶回來的,說句難聽的,他還是從第一次見到臣奪君妻的……

雖然林姑娘算不得“君妻”,無名無份連個通房都不是。

但被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