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熟悉的聲音,林清婉心下一驚,順著聲音的方向仰頭,立刻跪地俯首。

雖然看不見眼前人,但經過兩個月的適應,她已經習慣聽聲辨人的方向。

“臣婦見過太子殿下。太子殿下萬福金安。”

喧鬧的街上此刻彷彿突然被靜音,楚臨淵的耳中聽到女人自稱臣婦二字,俯身掐著女人的脖頸,怒火翻湧。

“你自稱什麼?臣婦?誰的婦?”

林清婉被男人掐住脖頸,無法言語,伸手推搡著面前的男人,卻被男人大手一攬,直接帶上馬匹。

“放開我,太子殿下,我嫁人了——”

“嫁人?你把孤說過的話當成什麼?林清婉!”

林清婉死命掙扎,卻被男人一把握住身上的軟肉,“你是逼孤當眾在這馬上要了你?”

聽到楚臨淵的話,林清婉不敢再掙扎,被男人摟在懷中,瑟瑟發抖。

只能無助地流著淚,祈禱蓮溪將她被帶走的訊息儘快告訴墨凌軒。

東宮

“恭迎殿下旗開得勝,萬福金安。”

季青梅和柳思思站在門口,對著翻身下馬的男人福了福身,異口同聲。

見到男人未理她們,只顧錮著懷中的女人,冷臉走回內院。

季青梅眉頭微蹙,翻了個白眼。

“那女人不是都嫁給墨小將軍了,太子殿下如今怎得又將人帶了回來?”

柳思思拿著帕子捂唇輕笑。

“姐姐可別管他們了。上次我被打得那麼慘不就是個大教訓?我以後可不會傻傻地貼上去,自找苦頭。”

她此前不明白,但自從春枝死後,像是突然開竅了,回想過去,她一直在被季青梅利用。

還想讓她去當出頭鳥?做夢!

季青梅見到柳思思不像此前那麼衝動,也不再多言,甩著手帕挺胸離開。

直到被男人兇狠地扔到床榻上,林清婉面色慘白。

睜著大大的眼睛,眼神中卻沒有任何焦距,死死地抓著自己的衣襟,警惕地聽著四周的動靜。

楚臨淵站在榻邊,發現林清婉的異常,伸出五指放在林清婉面前晃了晃,卻不見女人質疑。

“你——”

“你的眼睛是怎麼回事?”

楚臨淵單手握拳,不明白他只是打了個勝仗,她怎麼會變成別人的妻子?又為什麼會雙目失明?

聽到楚臨淵的問話,林清婉旁若未聞,一點都不想和他說話。

若不是他下令將她關到地牢,若不是他讓孫程提審她,她怎麼會落得如今這般模樣?

“臣婦如今已嫁墨小將軍,待在這裡於禮不合。請太子殿下送臣婦回將軍府。臣婦的夫君定會感激殿下。”

楚臨淵冷笑,眼神盡是陰翳,俯身靠近女人,掐著林清婉的腰,力氣大的像是要將女人的腰掐斷一般。

林清婉掙扎,卻被男人死死按著,動彈不得,不僅無法掙脫,反而讓男人更加用力。

男人呼吸沉重,帶著曖昧的氣息,灑在林清婉的臉側,低聲嘲諷。

“怎麼?孤只是離開兩個月,婉兒就如此迫不及待地找其他男人?若是如此受不得寂寞,不如孤送你去軍營做軍妓?”

女人看不見,只能感覺男人的身子緊緊貼著他。

林清婉的臉色愈發慘白,緊緊捂著身子,害怕地抖著。

“臣婦不知殿下在說什麼。請殿下放臣婦離開。”

林清婉看不見楚臨淵如今的樣子,但想也知道他定是怒極。

“臣婦?你再敢在孤面前自稱臣婦,孤現在就讓你知道你是誰的女人?”

說著大手順著女人的腰,穿過女人的衣襟,愈發向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