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了墓穴,沒有什麼危險,因為那些危險都被齊玄澤提前發現了。

盤在手腕上的小龍雖然不怎麼說話,但尾巴一甩就能告訴花靈,你們走錯了。

不過,鷓鴣哨三人在墓中尋找了半天,都沒有發現一點雮塵珠的訊息......

倒是齊玄澤,在有必要的時候還得衝出去一尾巴把那些機關抽碎。

字面意思上的抽碎。

回到之前的木屋,齊玄澤看著沉寂下來的三人,用龍爪子捋了捋自己的鬚子,這沒有花靈和老洋人的咋咋呼呼的嗓音,還真有些不習慣。

在看看安靜的看著火堆發呆的鷓鴣哨,齊玄澤想了想,化為人形坐到鷓鴣哨身邊,傾身湊近,用手指戳了戳繃著一張臉的鷓鴣哨。

“?”鷓鴣哨扭頭,看著作怪的齊玄澤,只是伸手,將戳自己的手指攥住,無奈的嘆了口氣,語氣溫緩,“別鬧。”

齊玄澤撇了撇嘴,將自己的手指抽了出來,輕嗤一聲:“對對,我鬧,真是的,不就是要找雮塵珠嗎?這個墓沒有,總有一個會有的。”

說到這裡,齊玄澤靠著鷓鴣哨的臂膀,一手搭上了鷓鴣哨的後脖頸,霸氣道:“放心,小爺陪你們找。”

齊玄澤最後聲音很大,就是為了讓鷓鴣哨,花靈和老洋人聽見,都是大人了,怎麼能為了一點挫折就這麼頹廢呢?

“陪我找雮塵珠,我記住了,不能食言。”鷓鴣哨突然開口。

齊玄澤一愣,顯然沒有想到鷓鴣哨會這麼說,不過還是點了點頭,笑容燦爛,傲嬌的昂起頭:“這是自然,小爺可不屑說謊。”

至於鷓鴣哨話語裡的小心機,齊玄澤果斷選擇了無視。

鷓鴣哨胸腔之中似乎有什麼一直憋悶著的,被疏了出去,他深深地呼了口氣,悄悄的把身體大半的重量倚靠在了齊玄澤身上。

齊玄澤笑容不變,背後的龍尾巴卻悄悄繞後過去纏住了鷓鴣哨的手腕。

花靈和老洋人就呆呆的看著齊玄澤和鷓鴣哨的互動,那種他們插不進去的氛圍,真的是好極了......

老洋人見齊玄澤和鷓鴣哨開始聊上天,沒有時間關注他和花靈,便湊近花靈,小聲的吐槽,道:“師妹,我剛才是不是幻聽了,齊大哥說的是陪我們吧?”

花靈也瞬間明白了老洋人的意思,嘴角一抽,最後還是無奈的對老洋人低聲道:“沒錯,我還聽到了師兄把我們說成了我,嘖......”

沒想到你是這樣的鷓鴣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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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之後的一年中,齊玄澤,鷓鴣哨,花靈和老洋人不停的尋找線索,不停的下墓,不停的失落而歸。

然,天不負每個努力的人,在最近一次下墓中,齊玄澤四人終於再次找到了關於雮塵珠的準確線索。

“在瓶山啊,要去那邊還需要好幾天路程。”齊玄澤看著手中拓印下來的瓶山地圖,凝眸沉思。

鷓鴣哨將齊玄澤手中的地圖抽了出來,卷吧卷吧就收了起來,笑道:“既然知道了地方,也不著急了,先去最近的鎮子上休整一天。”

齊玄澤聳了聳肩,不再說話,只是躺在鷓鴣哨的腿上,找了一個舒服的姿勢的閉上了眼:“聽你的,反正知道了地方,也跑不掉。”

“嗯。”鷓鴣哨神色溫柔的看著躺在自己腿上的俊雅青年,這將近一年的相處,他發現自己是真的愛上面前的青年了。

只是愛意一天天積壓,就是不敢說出口。

齊玄澤還是如當初那般,隨性自在,對自己一如往日,而自己在齊玄澤面前,卻越來越拘束了......

只是思緒發散的鷓鴣哨沒有發現他腿上的齊玄澤眉頭悄然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