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有些頹廢、有氣無力坐在那裡的武親王冷哼道:“乾坤丹宗寶藏,你們真以為那乾坤丹宗裡有什麼天大的寶藏,東西是有一些不過也只是一般,最好的兩樣誰都沒得到。其他的不過有幾個快徹底消失的道丹而已,其他的根本什麼都沒得到。”

“少主這個訊息很重要,我會交代人重新分析整理查詢程弓的蹤跡,看他到底在做什麼。”不管怎樣,這長老可不敢得罪這位少主,據說這位少主不只是端木一淚教主的兒子,他真正親生老子竟然是婆羅多神廟的大祭司,是婆羅多神廟第一大家族澹臺家族的少主,如今整個南疆神教都已經併入了婆羅多神廟,他們更加不敢得罪武親王了。

“下去吧,繼續觀察,有什麼變動及時通知我。”端木一淚擺手讓那名長老下去,隨後才轉頭看向頹廢、有氣無力的武親王。

“失敗一次兩次有什麼大不了的,看你現在成什麼樣子。”端木一淚本身傷勢也不輕,此刻一動怒,臉色變得極其難看。

“一次兩次……”武親王痛苦的靠在椅子上,仰頭看著大殿頂部:“在雲歌城我敗給他,我認為那是我沒辦法施展所有力量,但我接連奇遇,甚至得到了婆羅多神廟支援,結果卻一樣被他玩耍在掌中。再有乾坤丹宗寶藏內,我更是敗的一塌糊塗,到了現在甚至已經被他遠遠甩開,鯤鵬太子還有自信跟他一戰,我現在連跟他一戰的資格都沒有了。九州大地年青一代人傑,我還算個狗屁人傑,氣運無敵,氣運再好又有什麼,還不是給他人做嫁衣,得到的東西也都被他搶奪去了。”

此時,沮喪、無力、挫敗之感讓武親王已經心灰意冷,失去鬥志,他已經想逃避,遠離南瞻部洲遠離這裡,永遠不去再見程弓。

“天給了你氣運,但成敗還是要看你自己,你看看你現在的樣子,你再看看那程弓。程弓遇到的問題難道不比你多,真的算起來現在該頹廢、該哭泣的應該是他。那鯤鵬太子趕回妖族,他定下百日之後之戰,就是有必勝之決心,他肯定是要衝破天嬰,以鯤鵬之體天嬰境界的力量,你認為那程弓有幾成希望獲勝。”

“你不明白的,真的,就像是之前你不是也出手了嗎,但結果又如何,還不是被那程弓算計了。跟他有關係的事情,永遠、永遠都超出你的想象。你知道永珍一龍境界突破五十龍之鐵律,這可是九州大地鐵律,他達到千龍之力直接突破,還是我們幫他突破的。當時降下來的可是天罡雷劫還有其他異變天劫,結果呢,結果他非但沒死還直接達到地嬰,竟然將我的空間元界都搶了。”武親王越說越激動,越想越感覺恐懼,一種揮之不去的空去,他是真的怕了程弓了。

至於對端木一淚,武親王也並沒有那種兒子對母親的尊敬,甚至隱隱的跟端木一淚在一起很不開心。

“哼!”端木一淚冷哼道:“他算什麼,你永遠要記住,你是高貴、高高在上的龍,他只是一個低賤從底層爬起來還在掙扎的蟲,你們永遠不可同日而語。失敗幾次有什麼大不了的,我同意將南疆神教併入婆羅多神廟,就是你父親已經答應我,你將作為婆羅多神廟大祭司的繼承人,掌控婆羅多神廟跟南疆神教。到那個時候,你就是整個九州大地最有權勢的人之一了,別看那程弓現在如何風光,但那都是跟你們小輩爭鬥,真的面對婆羅多神廟這等九州大地巔峰勢力,他什麼也不是。”

武親王聽了這話,臉上的笑容變得更加古怪起來,因為這話就像是諷刺,真是無比的諷刺。

他記得不錯的話,月冥太子說過這話,甚至他自己好像也說過吧,就算沒當程弓面說過,也在跟月冥太子、鯤鵬太子、周逸凡一起的時候說過,當時他的心裡也這麼想過。

但現在他卻感覺到那時一種諷刺,所以此刻再聽端木一淚說出,他的笑容就變得極其古怪。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