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兩個乞丐走到拐彎處時,一把劍橫在兩人中間。

魏武持劍橫在路中央,不遠處站著寧雲之和丁香。

乞丐見來者不善,出手攻擊,被魏武反手打在地上,另一個乞丐見狀直接認慫。

“大爺,饒命啊。”一個乞丐捂著胸口躺在地上一臉痛苦,另一個跪著朝著魏武磕頭。

魏武回頭看了眼寧雲之,後者眼神示意,魏武微微頷首轉頭對著兩個乞丐說“你們幫誰做事?”

“大爺明鑑,小的真不知道那兩個人是誰,只是看打扮和說話聲音像女人,她們給了我們兩袋銀子,在前面那座新酒樓開業的頭天晚上,在牆根撒下飼料,其他的我們什麼都不知道。”跪著的乞丐趕緊回答。

“你…乞丐還會三腳貓功夫,你是暗網舊部?”魏武看到被揍乞丐的胸口有刺青。

這是以前行走江湖時就知道,胸口刺青是暗網的標記。

看樣子標記很淺了,估計是舊部或者已經不在暗網了。

“不…知道…”乞丐艱難的開口。

“少裝蒜,你胸口的標誌就是證明。”魏武拔出劍,劍尖直指乞丐喉嚨。

乞丐眼裡全是驚恐,但依然緘口不言。

“魏武,送去衙門吧。”寧雲之淡淡的說著。

永遠要相信國家法律,是公民最堅實的後盾。

“是。”魏武微微頷首,提起兩人就帶走了。

丁香攙扶寧雲之上了馬車回府。

回到寧府,申連安已經在書房侯著了,寧雲之走進去,申連安俯身行禮。

寧雲之滿意的點頭。“坐吧,魏武去處理些事情,晚點來,我們先說。”

“是縣主。”申連安畢恭畢敬的坐下。

“方才,我們在東大街附近的小巷抓住了兩個乞丐,他們預圖對酒樓不軌。”寧雲之淡淡的說著。

“豈有此理,這些人太猖狂了,縣主,可有查明是何人?”申連安有些氣憤的說著。

“沒有,據乞丐說是兩名女子,已經送官不足為懼,而且已經交代了罪行。”寧雲之一路上都在腦海裡想是誰要害自己,一直沒有頭緒。

申連安微微皺眉,不會是範氏吧?若是她,也不會手下留情,該如何處置就如何處置。

寧雲之看了眼申連安淡然說,“那兩名乞丐說,僱他們的人要求他們在酒樓開張前一天晚上在酒樓四周散滿飼料,意欲何為?”

申連安聽完一震,這些人還真是可惡,這樣噁心人的招數都想得出來。

“啟稟縣主,他們估計是想要我們開業那天酒樓四周圍滿蟲鼠蛇蟻,家禽走獸。屆時酒樓根本無法開張,實在是惡毒至極。”

“哦?還真是妙人,居然想出這樣的招數。”沒想到是這樣簡單的招數,沒有那些話本上的下毒害命,說明這人還算善良。

“縣主不要小瞧,這樣的計劃不僅讓酒樓徹底失敗,還讓酒樓老闆被全城羞辱。”申連安解釋後小心翼翼的檢視寧雲之臉色。

“…”本來名聲就不好,這人還要陷害自己的名聲,真是服了。

一踩踩到底嗎?難道還是宮裡那位?不對,宮裡的不屑用這種宵小手段。

“既然她們想要我們酒樓如此,不如我們就送她們一個這樣的酒樓。”寧雲之沉默一瞬,開口說。

申連安抬眼看了眼寧雲之,有些吃驚。“縣主意欲何為?已有破局妙計?”

不愧是縣主,果然還是那個有勇有謀的奇女子。

之前也是小小計策就破了李安和範氏的局,三言兩語就讓範氏交代藏了七年的謊言,申連安一直知道榮樂縣主從不是默默無聞之輩。

總有一天能萬丈光芒,跟著這樣的人實屬幸運之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