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天銘忙著,徐夢語也沒閒著,她現在上午處理工作室的事務,下午學習,晚上跟樂隊成員聚在一起編曲寫歌詞。

忙的差點把鄭天銘給忘了,想起來的時候,她已經洗完澡準備睡覺了。

鄭天銘發簡訊,打電話,徐夢語都沒回,現在都快半夜了,他還在發簡訊,問她,他是不是那做錯了。

被動的人,就很容易患得患失。

徐夢語拿起手機,她這會已經困的睜不開眼睛了:【我親愛的鄭哥哥,有沒有一種可能,你家夢語真的很忙呢?你說,是不是有這種可能...】

鄭天銘坐在客廳的沙發上,小茉莉已經睡下了,前幾天去了梁大偉回來後,他就直接找了心理醫生,還給她報了名,讓她去學校上學。

她的特殊情況,鄭天銘也跟老師溝通了,她表示明白,並且願意接受小茉莉。

也就是因為這個,鄭天銘怕徐夢語多想,以為他真就非要領養小茉莉不可,他甚至都不會帶她回去。

徐鹿已經被人盯上了,他身邊絕對不能出現旁的人,在學校他都是請保鏢入校看護的。

他今年八歲了,他沒盡到當父親的責任就已經很愧疚了,如果在因為自己的原諒,把危險帶到他身邊。

那他這個父親根本不是什麼英雄,就是一個自我感動的“大傻子”,他不會這麼做。

但是徐夢語這兩天對他不冷不熱的,偶爾回覆一句,再發資訊她就不回了。

他做夢都是,徐夢語跟人跑了...

能不擔心嗎,她那麼出色優秀,追她的人多了,他時時刻刻都有這種危機感。

得到徐夢語的回覆後,鄭天銘站了起來:【知道你忙,什麼時候有時間,我們開個影片?我想你了。】

徐夢語看到後面四個字的時候臉一熱,以前讓他說點好聽的比登天還難,現在好了,張口就來。

鄭天銘剛進屋,影片就發過來了。

徐夢語躺在床上,頭髮散著,看的出來她最近很累。

鄭天銘坐在床上,他穿著黑色睡袍,跟他的面板很搭:【你把手機放在一旁,我聽著聲音就行。】

徐夢語眯了一下眼睛:【我睡覺又不打呼嚕,你能聽到什麼?】

鄭天銘盯著手機螢幕看:【行了,你早點睡,我能聽到什麼算什麼。】他也不忍心讓她熬夜陪他。

徐夢語臉上掛著笑容:【跟我說說,你是怎麼想我的?】

鄭天銘點了根菸,叼在嘴裡:【想你,還分怎麼想的?心裡想,腦子想。】

徐夢語拿著手機坐了起來:【哦?只是這樣,身體不想?】

鄭天銘對著手機吹了口煙霧:【色妞,整天都想什麼呢?】大半夜的這麼撩他?

用腳後跟想都知道,她接下來要幹什麼。

徐夢語直接結束通話了影片,他難道不色?

鄭天銘直接發了回去:【行,我色,行了吧,好端端的掛什麼影片。】

徐夢語忍著笑,臉色沉沉的:【我生氣了,哄不好了。】

鄭天銘叼著煙,手落在了自己的睡袍上:【行了,一個被窩睡大的,你想看,給你看。】

用得著大費周章的給他挖坑,他已經很自覺了,能自己往裡跳了。

徐夢語扭過頭:【誰想看了,你快穿好,我明天長針眼就怨你。】

鄭天銘單手撐著,另一手拿著手機,嘴裡還叼著煙,說話有些不清楚:【看不看?】

徐夢語:“...”

就調轉一下攝像頭的事,還非問問的,她看不看,他心裡還沒數嗎?

鄭天銘看到徐夢語這樣的反應後,直接將影片的攝像頭轉了過去:【也不說給我看看。】

徐夢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