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天銘笑著握著徐夢語的腰,他赤著上身,胸口,鎖骨全是昨天晚上留下的痕跡,在小麥色的肌膚上,格外澀。

“我捂死你算了。”徐夢語手裡拿著枕頭,聲音沙啞,跟抽了一整盒煙似的。

她昨天抱著他,哭著不讓他離開,還,還主動的不得了,腰都快讓她騷斷了,本來以為只是做夢!

鄭天銘也沒躲,被徐夢語拿著枕頭捂個正著,他悶悶道:“老婆,你這算不算謀殺親夫。”

“誰是你老婆,你個臭不要臉的。”徐夢語見捂沒用,乾脆用手掐。

“老婆,別掐...”鄭天銘的胸口腰側,被掐了好幾下,疼的他小腿直抽,她可一點都沒有手下留情。

徐夢語伸出手將自己的頭髮撥到一旁,氣的胸口起伏:“你....你...我...”

她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他還活著,可是他回來就幹這事!

鄭天銘握著徐夢語的腰:“老婆,我答應過你,一定會照顧你一輩子,我是那麼不靠譜的人嗎?”

“你以為你不是呢!”徐夢語說著拍了鄭天銘一巴掌,然後生悶氣似的躺在一旁,不準備理人了。

鄭天銘翻身壓在了徐夢語的身上:“我知道錯了,但是這事實在太大了,長輩們都有各自的身份,一旦牽扯進來,可不是小事。”

他不是沒想過,先給家裡打個電話,報個平安,可是家裡長輩們都是有企業的,如果被針對,被報復,那可不是開玩笑的。

那些人,跟畜生沒什麼區別,而且他做的這件事,無疑是把拐賣兒童的人販子全部得罪了。

把目光放長遠,也許五年,十年以後,他們找到了報復的機會,到那時候真出了事,在後悔今天的所作所為,可就晚了。

他既然這麼做了,就不能拉家裡長輩們下水,他們都能為他豁出命,但是他不能。

他今年可不是十七八歲毛頭小子了,闖了禍回家哭著找庇護,他得有能力,給長輩們提供庇護才行。

徐夢語抬起手捏住了鄭天銘的臉頰:“你聽清楚,從今天開始,我跟你,沒有任何關係。”

鄭天銘的臉頰被捏的變了形,他笑著看著徐夢語,他幹出這樣的事,大小姐能放過他才怪。

他能一點數都沒有嗎?

接下來,有他受的。

“你昨天,禍害我一晚上,今天跟我說,一點關係都沒有?”鄭天銘聲音有些含糊不清,沒辦法,大小姐還捏著他的臉呢。

徐夢語收回手,臉別到一旁,根本不想理眼前的男人。

鄭天銘俯下身,貼著徐夢語的耳邊輕聲道:“我說回來讓你看個夠,看看嗎?我昨天洗乾淨了。”

“你...”

徐夢語被他不要臉的架勢氣到無語,臉皮真夠厚的,做防水保百年不漏水。

“老婆,家裡那邊還等著我呢,跟我一起回去?我怕他們打我...”鄭天銘開始委屈上了,他趴在了徐夢語的身上,臉貼著他:“爆炸的時候,我受傷了。”

徐夢語一聽,快速伸出手在鄭天銘的身上摸了摸:“傷著了?腰子掉了嗎?我看看!你能賣的可不多了!”

鄭天銘直接在徐夢語的熊上咬了一口,小沒良心的:“傷著腎了,昨天晚上傷的。”

“!”

徐夢語用力在鄭天銘的腰間掐了下去。

鄭天銘開著自己那輛黑色大G,徐夢語坐在副駕駛上,她臉色很差,手裡拿著某人剛做好的飯糰。

外面是菜葉,裡面有肉,有花生碎,還有醬料,亂七八糟的,反正很好吃就是了。

“給我吃完,不然我晚上可勁折騰你。”鄭天銘穿著黑色t恤,隨便搭配了一條黑色運動褲,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