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飛浪,你混蛋!”

寧若冰心裡委屈極了,眾人的目光,像刀子似的割在她身上,讓她覺得既尷尬,又無地自容!

方飛浪記得所有人,偏偏把她給忘了!簡直氣死她了!

這該死的壽宴,她實在待不下去了!

手捂著嘴巴,她紅著眼睛推開人群,頭也不回地走了。

她這一走,讓方飛浪暗暗鬆了一口氣。他故意氣走她,就是希望她能離開這個是非之地,從而讓自己不受牽絆。

“方飛浪,你到底想說什麼?”一直沒吭聲的蘇正興,冷著一張臉上前來,厲聲質問道,“我看你就是故意破壞氣氛!”

身為國手培訓院的名譽校長,蘇正興自認為,他是方飛浪的頂頭上司。說起話來,自帶上位者的威嚴。連不相干的人,都正面感受到了他帶來的那份壓力。

“好奇怪啊!你們蘇家人,就不想知道我中的什麼毒嗎?還是說,你們一早就知道了?”方飛浪的反問,讓蘇墨香心中一驚!還從來沒人敢這麼質疑爺爺,他的膽子實在太大了!

“你想說什麼?別賣關子了!”蘇正興冷聲道。

方飛浪淡淡一笑,從兜裡摸出請柬,在眾人面前晃了晃,“這份請柬之中,藏著失傳已久的七絕毒。我發現自己中毒之時,已經來不及去配置解藥,這才無理取鬧,搶吃了賈博奇的補氣丸。”

“那顆補氣丸的成分配伍之中,有剋制七絕毒的藥草,我以為能暫時剋制一下毒素,沒想到棋差一招,又被人算計了一道。”

“也是我命不該絕,誤打誤撞被自己配置的大培元丹救了一命……”

聽到這裡,薛文龍趕緊拿起洋酒瓶晃了晃,“是不是還有這瓶洋酒的功勞?”

方飛浪點頭,“我正要說它!沒有這酒,藥效和毒效也不能得以綜合,它功不可沒!”

彷彿自己受到了誇獎,薛文龍圓瞪的雙眼,立刻眯成一條縫,嘴角差點咧到天上去!他好歹也是京都藥業大亨,這點小常識還是瞭解一二的!

能在救方飛浪這件事上,盡一份綿薄之力,與有榮焉啊!

“胡說八道!信口雌黃!哪有這麼巧的事?你寫的劇本?咋不說你是百毒不侵之體,長生不老之身呢?”

蘇景文一聲嗤笑,嘴裡吐出的每一個字,都充滿了怨恨和質疑,像刀子似的插向方飛浪。

“不管你如何狡辯,這都是事實!現在我想問問你們蘇家,為何費盡心思要害我?國手培訓院那兩起中毒事件,也是你們在背後搞的詭?”

方飛浪一番話擲地有聲,其他人連大氣都不敢出,紛紛抻著脖子看向蘇建國三人,等待蘇家的答覆。

在他們看來,方飛浪無異於墳頭蹦迪,這他麼就是找死啊!

看破不說破,朋友還能做。當眾撕破臉,讓蘇家下不來臺,對你有什麼好處?這是螳臂當車啊!搞不好要被人道毀滅的!

蘇家勢力何等之大,他們想要誰死,還不是碾死一隻螞蟻那麼簡單?還用得苦心經營玩下毒?你是不是以為他們閒得沒事幹啊?

雄鷹團和鐵甲團,隨便吩咐一聲,分分鐘要你方飛浪的狗命!

不僅眾人不看好方飛浪的“攤牌”,連一直站在他身邊支援他的於大爺,也不認同他這一做法,忙上前替方飛浪圓場道,“方老弟,別激動!此事或有玄機,咱們慢慢調查,等水落石出的一天,一併計較也不遲!”

方飛浪冷冷地看了他一眼,“我自有分寸。”

於大爺一臉無奈地攤開雙手,他再多說一句,可能就要被方飛浪誤傷了,也只能選擇閉嘴了。

“你說請柬有毒就有毒?我還說你紅口白牙誣陷我們蘇家!”

蘇景文當仁不讓地反駁方飛浪道,“我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