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賈神醫在,哪裡需要他們這些江湖騙子!”

張翠芬十分心虛地嘟囔著,一個勁兒地朝著女兒使眼色。

曹婉茹紅著臉,小聲道,“媽,你怎麼能這麼說人家,太不禮貌了!”

張翠芬白了她一眼,繼續道,“我不管,反正你不能動家裡的錢!想拿錢?沒門!”

曹婉茹眼淚流淌在俏美的臉蛋上,心裡委屈極了。

張翠芬轉身,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翹著二郎腿,刷起手機影片,絲毫沒有要離開的意思。

時不時還突然一陣爆笑,吵得人不得安寧。

曹婉茹不敢管母親,只能替她向丁申醫道歉。

“小丁神醫,請你不要生氣,我為我媽之前的語氣,向你道歉!”

“麻煩你快點,小謝剛才好像快不行了,還讓我們幫他立遺囑呢。”

這時候,張翠芬也發現謝小三真的有點嚴重,又跟著添亂道,“人不行了,就趕緊叫賈神醫來!跟他們這些江湖騙子,嘀咕什麼勁兒?”

曹婉茹氣急了,紅著臉反駁道:“媽,賈神醫根本就是個江湖騙子!”

張翠芬冷冷一笑:“江湖騙子?也比他們強一百倍!”

曹婉茹:“”

“你不要把每個人都想得那麼好!”

張翠芬語重心長地說完,不屑的扭過頭去,繼續刷影片。

丁申醫和方飛浪面面相覷,對張翠芬嗤之以鼻,轉而把注意力,集中在病床上的謝小三身上。

從踏進雲塢山莊的一刻起,他就感覺到一絲異樣。

這久違的感覺,說不出來的熟悉。

可真要讓他說出點什麼,還真是一頭霧水。

踏進錦繡山河別墅後,這種奇怪的感覺,越來越強烈起來。

尤其是進入這間臥室中,那強烈的氣息,更讓人從頭涼到腳底。

丁申醫摸過謝小三的脈,只摸出他營養不良的病症,其他的,一概沒頭緒。

之前,他和謝小三電話聯絡時,對方說自己患上重病,丁申醫壓根就沒信,還以為他故意開玩笑。

今兒一見了面,越發感到奇怪。

他的第一感覺,就是這人快要枯死了!

就好像被什麼東西吸乾了全部精氣神兒,馬上就不行了!

無奈之下,他只得向方飛浪投去求助的小眼神。

方飛浪不動聲色地看了一眼形容枯的謝小三,象徵性地用手切過謝小三的脈搏。

“情況怎麼樣?危險嗎?”

曹婉茹一臉擔心的問道。

“沒事,我可以治。”

言必,方飛浪拿出來一張紙,在上面寫著方子。

一旁,張翠芬冷笑著說:“就這樣看一下就可以治?一個赤腳醫生,怎麼裝得像上古神醫似的?我女兒心地善良好欺騙,我可不會輕易相信你!”

“賈神醫先生正在來謝家別墅的路上,如果你今天敢胡來,我哪怕是鬧到公檢法,也要找你麻煩。憑我曹家的人脈關係,一定打得你永世不得翻身!到時候,你可就別想全身而退了!懂嗎?”

方飛浪抬起來頭,訕訕一笑道:“按照你的意思,我要是治不好謝小三,還得把命搭上?”

張翠芬得意一笑,“算是吧!反正我們曹家和謝家都不是好惹的,出了事,誰都不會放過你!別以為你和九州方神醫同姓,我們就能饒過你!”

方飛浪若有所思地點點頭,“我要是能治好他呢?”

張翠芬不屑的說:“吹牛誰不會!那也得你有這個本事才行!你要是能治好謝小三,我管你叫一聲爹!你看咋樣?”

方飛浪不再說話。

神情淡然地寫起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