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羽雁開啟門掀起門簾發現薄厚坐在床上驚喜萬分:“你醒了!終於醒了”小跑過來扶著薄厚:“躺下啊!怎麼能坐著呢”

薄厚抓住李羽雁有些冰涼的小手:“謝謝謝謝你”

李羽雁心跳加速嬌羞地說:“謝什麼”

深情凝望……

沈如站在門口提著一隻小小的沙鍋,裡面是熱氣騰騰的雞肉粥!心中怒火攻心表情卻平靜深沉,憋了這麼多天今天假裝不介意來給李羽雁送早餐!但是眼前這一幕猶如被人猛扇大耳刮子!走廊上沈如散發出的陰冷之氣,令碰到的人全都貼著牆壁不敢出聲出氣,刻意放輕放緩呼吸更不敢有別的動作

醫院門口沈如把沙鍋丟進垃圾桶咬牙切齒自語:“必須死,倆個狗男女必須去死!”已經和李羽雁交還過生辰八字下過聘禮通知了所有的親朋好友!雖然沒有真正過門但是相當於明媒正娶的老婆!沈家的面子被自己丟盡了!向天空猛擊一拳撥出一口惡氣,但是心中的惡氣更盛恨意如山的想!特麼通山和江邊的人全都知道就瞞著自己一個人!真是人情薄如紙!哪些在自己面前唯唯喏喏的人也沒有告訴自己,他馬的心中一定在偷笑自己!臉皮厚如城牆的薄營長!老子與你誓不兩立只能有一個人活在世上

病房裡薄厚柔聲說:“手好涼呀,看你模樣沒有休息好,回家好好睡一覺我已經沒事了”

“不回去沒事嘛”李羽雁嬌羞地說:“你沒事就好,醫生說接下來需要喝水通通嗯,陳醫生的醫術不錯由他照顧你”

“營座醒了,真是菩薩保佑啊”早就等在門外的陳文峰進屋

李羽雁站起來讓陳醫生檢查薄厚的身體情況:“陳醫生,現在可以吃什麼”

陳文峰一項項檢查薄厚的身體:“現在不好說,李局長可以不用管這些瑣事,暫時由醫院負責飲食,等看情況再通知您好嗎”

“哦”李羽雁安靜地看著陳軍醫忙活完出去,用棉球蘸水抹薄厚的嘴唇

薄厚:“一掃光怎麼樣了?”

李羽雁俏臉黑下來說:“已經砍了,不明不白幾天就砍了,說起此事老孃就來氣,廖縣長說縣署做了很多工作,竟然把功勞攬到自己頭上,還把抓人的功勞放在三營頭上竟然沒有你的一點事”

薄厚心中卻莫名輕鬆一點:“匪徒招認了嗎?”

“沒有,什麼手段都上了,但是三個悍匪咬死不開口!可一兩天時間急什麼?慢慢審一定可以搞清楚呀”

“嗯”薄厚側頭躲開棉球因為弄得嘴唇癢癢的不舒服:“過去了就過去了,不要再生氣,以後不要說老孃老孃,這話太刺耳啦”

李羽雁紅豔豔的小臉翻個白眼:“要你管”

陳軍醫端著一碗白米粥進病房

李羽雁接過粥有些不解地問:“不是說只能喝點水嗎?肚子開了兩個洞哦!”

陳文峰微笑著說:“營座體質特殊有超強的癒合能力,可以進些流食,沒事”

“哦”李羽雁也不避嫌喂薄厚吃粥

薄厚看了陳文峰一眼

陳文峰尷尬笑笑:“剛才看見沈督察提著東西找李局長,現在怒氣衝衝下樓把東西扔進垃圾桶走了,我去準備營座輸液的藥”

薄厚表情從容:“嗯,去吧”

“哎呀”李羽雁突然站起來驚叫一聲,這幾天滿腦子都是病床上的薄厚,沒有給其他事情留一點空,陳醫生提到沈如倒是想起另外一件事:“孫姐的事情還沒有解決呢”放下碗豪氣地拍拍薄厚的肩膀說:“男人有點疤更好沒事,局裡一大堆事兒吶,晩上再過來看你”

“嗯”

陳文峰已經走到門口聽見李羽雁要走連忙站在門邊恭敬送行,等李羽雁走了以後回到薄厚身邊端起小桌子上的粥碗,準備喂薄厚吃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