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厚的眼睛斜斜向下撇了一眼示意李羽豹走開

李羽豹沒明白薄厚眼神的意思,鼻孔出氣用力哼了一聲,噴得鼻孔裡的幾根黑毛顫抖不已:“哼,原來有軍爺在哦,咱家混江龍才不怕嘞”

“呯”薄厚拍桌子站起來惡狠狠地瞪著李羽豹:“走開,馬上,不然把你關起來”又使眼色快點走開

李羽豹眨巴一下眼睛,縮縮腦袋向旁邊的桌子走去小聲嘀咕:“你是爺,小爺暫且讓讓”

沈如不屑地說:“粗鄙莽漢”

李羽豹豹環眼鼓了鼓瞪了沈如一眼沒有說話,去薄厚背面沈如對面的桌子坐下一副不甘心的樣子

薄厚坐下平復一下情緒!差點被李羽豹攪壞事,追問沈如說:“剛才沈兄說紀老師出什麼?怎麼了”

沈如向前俯了俯身體小聲說:“孫麗進黨部見紀靈,沒想到倆人一見傾心!比一起長大的閨中密友還要好,倆人同樣是第一夫人的鐵桿,紀靈發表了不少女權文章,孫麗讀過紀靈的文章!紀老師已經放出來了”

“哦”薄厚恍然的樣子說:“今天過來的時候覃科長跟著我過來,紀老師一樣吧”

沈如無所謂說:“老規矩例行監控肯定是有的嘛,沒事,時間長了習慣就好”

“呵呵”薄厚舉起酒杯:“來,祝沈兄此去建功立業,乾杯”

李羽豹這下明白薄厚的戲結束該自己上場了

沈如舉杯與薄厚碰一下:“幹”

李羽豹一聲大吼:“幹你大爺”啪一巴掌拍在桌子上,隨後響起大洋碰撞特有的聲音還有桌子散架式的呻呤聲音:“爺爺的錢不是錢,竟敢涼著你爺爺,信不信俺拆了這家鳥店”

沈如被李羽豹的聲音嚇了一跳,手一抖灑了一些酒在桌上,反應過來連忙身體後仰怕酒滴到白色西服上面

掌櫃帶著幾名夥計站在樓梯邊上,見薄厚倆人沒有與黑大漢發生衝突也就沒上前打擾,驚嚇到了客人當然要上前制止:“這位道上的兄弟,開門坐店沒幾分顏色也不敢隨便開門,開門迎八方賓客賺的是辛苦錢,錢無好惡更無貴賤之分小店都接著,但是驚到了小店貴客請這位兄弟移尊挪位出去,小店奉送五斤熟牛肉五斤燒酒,請冷靜下來仔細思量,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退開一步讓身後的幾名夥計上前

啪嗒啪嗒大洋在李羽豹手中拋起又落在掌心,大洋拋得很高但是落下來在掌心摞得很整齊彷彿有線牽著一樣更像雜耍,練家子明眼人不敢小瞧黑大漢:“嘖嘖嘖”李羽豹嘴裡發出水聲緩緩站起來:“嘿嘿進飯莊子吃飯被人趕!開天闢地頭一遭啊!行行你們真行真敢,芝麻大點碼頭竟敢掛魁星樓這麼大的招牌,今天爺爺受累搞點飯前運動拆了這家”提高聲音暴喝:“魁星樓”

幾名夥計撲向李羽豹準備強行抓起來丟出去!但是

只見李羽豹並沒有大的動作,幾名夥計卻像身體裡裝有彈簧!瞬間分幾個方向飛出去撞得桌翻凳倒亂成一團!哎喲哎喲躺倒一地不斷慘叫,掌櫃傻眼不知所措!可憐兮兮的眼神看著薄厚和沈如

“來人”沈如起身叫人,黑大漢敢接話已經上火了!但是過了一會兒樓下沒有一個人上來不禁莫名其妙問薄厚:“沒有帶衛兵”

薄厚聳肩攤手

李羽豹伸出二指如劍般指著沈如聲如洪鐘大吼:“小娘皮乍兒了,混江龍葷素不忌照捶不誤哈”

沈如怒不可遏拍桌子起身,解開西服釦子脫掉上衣露出嶄新的真皮肩背式槍套

“喲喝有槍的唆,嘿喲喝!敢情還是個帶把的漂亮人兒!”李羽豹大呼小叫毫無懼色拉開衣服,露出腰間一邊一把兩把嶄新的二十響盒子炮:“哼咕咕,來比比誰的大哈啾哈啾……”強行粘在鼻孔裡的黑毛抖動令李羽豹連打噴嚏!強烈震動使得幾十根黑毛紛紛揚揚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