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祝卿安這些還沒出過社會的年輕人,陸承可是在社會上摸爬滾打了十幾年,早就有了一雙洞悉人心的眼睛。

現在他幾乎已經可以確定,那些年來一直在默默幫助自己的,就是祝卿安。

貓頭,還有那句話,如果不是祝卿安,那就只有極端的巧合,才會出現這樣的事情。

“你知道我考的哪兒嗎?”

“河東大學。”祝卿安十分肯定。

“那以後就是校友了,”陸承笑著,“你知道我生日是幾月幾號嗎?”

祝卿安:“?”

“其實吧,”陸承撓撓頭,“我想問的是你的生日是多少,但是還沒想好怎麼開口......”

祝卿安盯著陸承看了會,忽然噗嗤一聲笑了出來,道:

“六月十七,是你的生日。”

“至於我嘛,怎麼,你打算給我送生日禮物嗎?”

“那要看我能不能記住了。”陸承道。

“切,我的生日是七月六號,今年的已經過完啦。”

那就等明年吧......陸承默默想著。

周圍的學生還在抓緊時間互相留簽名,畢竟一會兒就是整個年級和單獨班級的大合照。

陸承和祝卿安兩個人站在一起,默默看著那些學生,雖然沒有說話,但氣氛居然意外的和諧。

“對了,簽名別忘了。”陸承扯著自己的校服,“來吧,現在沒人打擾了。”

“還是,算了吧,”祝卿安想了想,搖搖頭,“你去跟蘇詩雨好好說說,說不定還有挽回的餘地呢。”

陸承見拗不過對方,於是道:“那讓我籤籤你的。”

祝卿安聽後頓了頓,臉上再次浮現出兩抹紅暈,慢慢走過來,把校服拉緊,示意陸承可以簽名了。

“左胸口這裡可以嗎?”

“嗯。”祝卿安咬著嘴唇。

陸承拿著記號筆下手,不下不知道,接觸後記號筆的前端傳來了驚人的彈性。

仔細看去,陸承驚訝地發現,即便是隔著校服,祝卿安的形狀也非常挺拔飽滿,雖然蘇詩雨已經挺不錯的了,但是跟祝卿安相比完全是小巫見大巫。

“啊這,彈性這麼好啊。”

“以前怎麼就不知道呢,我真傻,真的,一門心思都放在別的地方,這完全就是暴殄天物啊。”

陸承寫完,還有點意猶未盡,抬起頭才發現祝卿安的臉也通紅一片。

“你不舒服?”

“沒、沒有,”祝卿安低著頭,“你剛剛......應該是把心裡話說出來了。”

陸承:“......”

收了記號筆,陸承撓撓頭,感覺氣氛有點尷尬。

“那個,其實一直以來我都感覺暴殄天物這個詞怪怪的。”

“哪裡怪了?”祝卿安還是低著頭。

“聽上去,像是抱著舔‘天物’這個東西似的,你說對不對?”

“呸,流氓......”

······

楊智博回來的時候,看到陸承和祝卿安沉默地靠著欄杆站著,沒有說話,卻很和諧。

雖說楊智博還沒有開竅,但是觀察力很敏銳,他注意到祝卿安校服的胸口處寫著陸承的名字,不過陸承的校服上卻是一片空白。

不知道在離開的這段時間發生了什麼,可是楊智博總覺得哪裡怪怪的。

很快,散亂的學生就開始有序地聚在一起,這是準備照大合照了。

“你這傢伙,到底打的什麼主意?”楊智博小聲問道。

“啥主意啊?”

“你跟蘇詩雨,就這麼完了?”

“嗯,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