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萬眾期待的生日,就這樣隨隨便便地結束了。

蘇詩雨彷彿沒有打過那通電話一樣,在包廂裡跟所有人一起唱歌一起歡笑。

但是隻有離蘇詩雨最近的蔣琪琪明白,蘇詩雨表面上的這副笑容其實不過是偽裝,而蘇詩雨的內心,早就變得千瘡百孔了。

結束之後。

“這個該死的陸承,”蔣琪琪惡狠狠地道,“居然敢欺負我們詩雨,你看著吧,我總有一天會要他好看的。”

跟在旁邊的朱儁沒有出聲,因為他也一肚子的疑惑。

不過相比較之下,他的心情還算不錯,畢竟陸承的所作所為真的如同當初承諾過的那樣,不會再跟蘇詩雨牽扯一絲一毫。

而現在蘇詩雨正處於傷心的低谷,正是他出馬的最佳時機。

“我看,”朱儁道,“既然已經這樣了,不如就尊重詩雨的態度吧,讓陸承成為過去,不好嗎?”

“我一開始就不贊成詩雨跟陸承那個傢伙在一起,”蔣琪琪無奈道,“無論是家庭條件還是外表,那傢伙根本都配不上詩雨的一根手指頭。”

朱儁不想再提有關陸承的事情,岔開道:“我記得,你好像也是考的河東科技大學對嗎?”

“對,其實我的分是不太夠的,不過我爸用了點小手段。”蔣琪琪無所謂地說。

朱儁點頭。

他知道蔣琪琪的家庭條件也非常不錯,是少有的能夠跟他家比拼的家庭,也正是因為這樣,他才不得不經常看蔣琪琪的眼色。

有錢人的家庭就是這樣,他們的孩子完全不比窮人家的孩子差,甚至從很小的時候就懂得察言觀色,懂得發揮自己的優勢,甚至透過交易,去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

“我也是,”朱儁道,“這樣我們就是校友了,到時候你可要幫我啊。”

“幫你什麼?你要追詩雨嗎?”蔣琪琪早就看出朱儁的意圖了。

“她會明白我的心意的,遲早有一天。”

蔣琪琪看著朱儁信心滿滿的樣子,也不知道該說什麼。

與陸承相比,朱儁的家庭條件可以說是碾壓,而朱儁本身也挺不錯的,雖說對其他人有點傲慢,但是對蘇詩雨那是真的沒的說。

“對了,陸承在哪個學校?”蔣琪琪問道。

“河東大學。”

“他能考上河東大?還不錯啊,不過我記得河東大是個雙非來著?”

“對,沒什麼學科競爭力,他選的還是傳媒,畢業後也沒什麼前景,只能去賣報紙。”

“那不是正好嗎?誰讓他對詩雨這樣的,這是他活該,”蔣琪琪得意地笑著,“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應該考的是金融系吧?”

“嗯,你也是,以你的家庭條件,就算你不喜歡,你爸媽也會執意讓你選金融的。”

“是啊,”蔣琪琪無奈道,“我爸說臨近畢業就要讓我去他的公司實習,我只能趁著前幾年多玩一玩了。”

“大學生活啊......有點期待呢。”

······

之後的幾天,平安無事。

陸承自然是希望平安無事的,他對蘇詩雨已經說得非常清楚了,希望兩人不再有任何牽扯。

可真正平安無事的時候,反而透著一種危險的味道。

“福兮禍之所倚,禍兮福之所伏。”陸承覺得自己有必要謹慎一些,老祖宗說的道理總是沒錯的。

很快就到了報到的這一天。

陸承拒絕了老媽的“護送請求”,畢竟河東大學就在本市,坐車兩個小時也就到了。

河東大學,有兩個校區,一個是位於市中心偏一點位置的中央校區,一個是位於城鄉結合部的東部校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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