遺風眼看眾山寨長老,就要吵起來,急忙招呼道:“諸位兄弟莫急,咱們去茶棚慢慢聊。”

就這樣,遺風帶著一眾爭搶壯骨丹的山寨長老,往新建好的茶棚走去。

說來遺風對於山寨眾長老,為何這麼重視壯骨丹,是有些不解的。

要知道,匯通商行是有同效丹售賣的,可蠻山他們偏偏衷愛壯骨丹。

對此,他曾問過蠻山原因,但後者含糊其辭,用一句:壯骨丹的效果適合他們,就不願多說。

其實衷愛的原因也很簡單,因為壯骨丹有一個隱藏的效果,那就是壯陽,嘿嘿,懂的都懂。

正當集市生意興隆時,東北方向的河道叉口,一竹筏破浪前行,速度極快。

撐筏的是一個年約三十多歲,穿著狂野,說白了就是流民裝扮,鬍子拉碴,身高二米,全身是肌肉的鐵塔壯漢。

筏頭站著一個,年約五十歲,同樣穿著狂野,鬍子拉碴,身高一米八,渾身肆意著放蕩不羈的酒鬼。

這大叔起拿著一個,腦袋大的葫蘆酒葫在猛飲,河風吹動他那放蕩不羈的頭髮,露出滿臉的鬍子碴。

“久叔,咱們是不是到家了。”手持手臂粗撐杆的鐵塔漢子,看向筏頭的大叔,嗡聲嗡氣的問道。

“嗯”酒鬼大叔聞言,放下大酒葫,睜開迷離的眼睛,看向綠意盎然的田野,眺望向遠處的鄉寨,面露回憶說道:“是呀,咱們到家了,憨子,你快要見到你父親了,高興不。”

“俺不知道。”鐵塔壯漢猛撐了一下杆,一臉憨象撓頭說。

這兩人當真是人如其名呀。

“憨子,你別怪你父…”

“俺不怪,俺母親,俺姐,不讓我怪。”

“這就好,這就好。”久叔欣慰一笑,繼續喝酒。

兩人一筏的到來,立即引起田間地頭,忙碌的鄉民,村民和預備村民的注意,紛紛投去好奇的目光。

實在是這兩人的裝扮,以及撐得飛快的竹筏,太…嗯,怎麼說呢,狂野,對狂野。

“來者何人?”正在巡視開荒情況的遺豹,止馬在河岸上,高聲問道。

竹筏上的兩人,帶給遺豹一種危險感,尤其是站在筏頭的大叔,給予他從族長身上,才能感受到氣息,是個高手。

“久叔,有人問咱們來路呢。”憨子見久叔自顧自的喝酒,彷彿沒聽到問話,無奈的出聲提醒。

“咯”久叔打了一個酒咯,放下大酒葫,看向河岸邊二騎,上下打量起來。

當他看到三十出頭的壯漢時,面露回憶,不確定的喊道:“大個子,你是小石頭。”

遺豹身旁的石頭聞言一愣,來人竟然認識自己。

他不由僅細打量起,站筏頭上的狂野大叔。

當他看到狂野大叔手上的酒葫時,腦海中的久遠記憶被喚醒,一段段畫面隨之閃過,畫面中都有一個大酒葫。

他看著狂野大叔,不確定的問道:“您是久叔?”

“哈哈,不錯,不錯,你小子還記得久叔我,當年真沒白揍你。”久叔爽朗大笑。

“…”石頭聞言頓感無語,但也讓他確定了,這酒鬼大叔就是久叔。

據說久叔給自己取名遺酒,但族長和大長老不同意,說這名太有特徵,容易被針對,便改為遺久。

“久叔,遺久…”遺豹覺得這名字有些熟悉,然後腦海中閃過,不堪的回道記憶,某個無良的酒鬼,彈jj。

抽,遺豹的嘴角是直抽呀。

“哈哈,真是久叔您呀。”石頭翻身下馬,欣喜的迎向靠岸的竹筏。

“久叔,待會聊著聊著,不會打起來吧。”憨子小聲的嘀咕。

“打啥打,這是咱們的家鄉,不是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