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御天心頭湧起一股憤怒,他一把扯掉白綾,怒道:“開城門!”

城樓上,一群兵士聽到聲音,紛紛從城牆上下來。為首的兵士跪倒。

“參見大統領!”

他冷冷的看了一眼城樓上計程車兵,問道:“這是怎麼回事?”

為首兵士恭敬答道:“今日午後,城內突遭大火,敵軍偷襲了我們的守衛營。守衛軍士拼死抵抗,可最終被殺的殺,俘虜的俘虜,逃跑的逃跑......”

南御天的眸光冰冷,“敵人呢?”

兵士答道:“不知所蹤,只留下這些俘虜,和幾具屍體。”

南御天一掌拍碎城樓石壁,咬牙切齒,“該死!這些混蛋!”

他帶著兵士,一路往城中搜尋,果真在城中找到了幾具被燒焦的屍體。那幾名士兵,都是被一刀斃命,一刀斃命!顯然,是有高人在背後操縱!

這是在警告他們!

警告他們不要再妄圖挑釁,否則,下次死的不只是這些士兵!

夜色深沉,禁宮中幽靜非常。嚴蔚歇倚在窗邊,難以入眠。他不明白為何會這般心緒不寧。

“情感是負累,是包袱,是落入萬丈深淵的前奏,強者不需要有情。”父親的話一次次在耳邊縈繞,一次次敲打他日漸柔軟的心。

就在這時,窗外發出一陣異響,像什麼東西破碎了。嚴蔚歇立刻警覺地站起身,走到視窗,拉開了門。

只見一道黑影閃電般掠過,朝著遠處奔去。嚴蔚歇大吃一驚,想都沒想,立刻追了上去。

黑影速度奇快無比,幾個起落間,就消失得無影無蹤。嚴蔚歇緊跟其後,不敢鬆懈片刻。不知跑了多久,終於,黑衣人停了下來。

嚴蔚歇趕忙從樹叢後竄出來,擋住了那人的去路。

那人冷哼一聲,一掌擊向嚴蔚歇胸口。嚴蔚歇不慌不忙,側身躲過,同時抬手反擊。

二人你一拳我一腳,很快纏鬥在一起,誰也奈何不了誰。

嚴蔚歇沉聲問道:“你是誰?深夜在我房門口鬼鬼祟祟所為何事?”

那人沒有回答他,而是繼續攻擊。

嚴蔚歇心裡暗道不妙,這人招數狠辣無比,似乎是衝著自己來的。

“你到底是什麼人!若不說清楚,休怪我對你不客氣!”嚴蔚歇厲喝一聲,提起內力,一掌拍了過去。

可那人似乎沒料到嚴蔚歇會用內力,一時之間沒能防備住,被他打退數步,踉蹌幾步才穩住身形。

那人冷笑一聲,“不愧是北燕的戰神,身手果然不凡。”

嚴蔚歇聽出來人是女子,手上的力道收了很多。

“姑娘還是放棄吧,你不是我的對手。”

那女子沒有答話,反而朝著嚴蔚歇逼近。

嚴蔚歇一直防備著她的突襲,見狀立即往後撤了兩步。

那女子見他避讓自己,眼眸裡露出一抹狡黠的光芒,忽然一躍而起,凌空朝著他抓來。

嚴蔚歇微微一笑,一個側身,抓住了她的手腕,順勢一帶,將她拉入懷中。

那女子一怔,隨即掙扎起來,“混蛋!放開我!放開我!”

嚴蔚歇低頭看向她,將她蒙面的黑布摘掉。那張絕美傾城的容顏映入眼簾。

冷如月,竟然是冷如月。他一時愣住了。連那女子咬他的手臂都沒有感覺。

冷如月見他盯著自己瞧,臉頰微紅,掙扎得越發激烈。

嚴蔚歇緩過神,笑了笑,反而鉗得更緊,低頭在她耳畔輕語道:“你是小狗嗎?還是這麼喜歡咬人。”

冷如月被他的呼吸吹拂在臉上,心跳得飛快。她不再反抗,任由他抱著。

這是他第一次如此近距離看著她,他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