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要你做朕的妻子。”他說著撫著她的髮絲,神色真摯。

冷凌香微微一怔,隨即道:“我不信,等你能做到那天,再說吧。”

北燕帝眉頭緊鎖。

果然不是一般的女子,許以榮華富貴也不能讓她動容。

想到這他忽然笑了,他望向她的臉,她的笑容乾淨清澈,彷彿能照進他的內心。

這一笑讓他的心莫名的安穩下來,他說道:“好!咱們一言為定。“

“一言為定。”她說完轉身離去。

北燕帝望著她的背影,燃起一絲久違的征服欲,向來君主最易得到女人,最不易得到的恰恰也是女人。

北燕帝笑了笑,深受其害握住那殘留的一縷餘香,隨即轉身離去。

他走後,眾人才敢議論紛紛。

“你們瞧見沒有,這人出手可真闊綽啊。”

“是啊,一張口就出五千兩白銀。“

“他究竟是誰?“

“我也不知道啊,看起來不是普通人家。“

“不過,我看他也不像是個有錢的。“

“這你就不懂了吧。這人肯定是哪家的公子哥。”

……

城郊深夜,風雨交加,正直上元節,先鋒營卻不平靜,城外毒煙繚繞,濃濃黑煙,遮住了先鋒營營帳的輪廓。

突襲的人馬是烈火教教徒,曲比阿多在先鋒營駐地到北城都的,必經之路上佈下萬毒陣。

這個陣法非常厲害,先鋒營根本無法攻破,只能硬生生扛著,許多士兵都中了毒。

昭陽嘗試破陣,卻被反噬傷了手臂,中了毒。她怕嚴蔚歇擔心,一直忍著沒說。

她將傷藥塗在自己的傷口上,可仍舊不行。

這時嚴蔚歇走進來,看見她這副模樣不禁皺起眉頭,問道:“怎麼受傷了?要不是我想你了,來看你,你打算瞞我一輩子?”

昭陽勉強笑了笑,說道:“不小心傷著的,沒什麼大礙。”

他走近看著她的傷口,神色凝重,一邊替她包紮,又問道:“為什麼不告訴我?”

昭陽低垂著眼眸,沉默了一會兒說道:“我怕你擔心。”

聽她說話時聲音悶悶地,他的臉色緩和了些,柔聲說:“我是你的男人,怎麼可以躲在你身後。”

她一愣,抬頭望著他。他溫暖的目光,深邃而迷惑。她的臉微紅,不好意思移開目光。

嚴蔚歇替她把傷口處理完畢之後,又換了衣裳,這才放心。

“你今晚好好休息,明日我送你回去養傷。這裡的事你別管了。”

“不。我不能這時候離開你。”昭陽堅持。

嚴蔚歇握緊拳頭,說道:“這是軍令。”

她搖搖頭,“現在外面都是毒霧,你根本無法送我出去。”

嚴蔚歇知道烈火教遲早會攻進來,一場惡戰即將展開,他必須將昭陽和鍾離送走,他不能給敵人威脅他的機會。

他深吸一口氣,說道:“這裡是鎮北軍營,一切的事,我說了算。你無須再多言。”

說完,他拂袖而去。

昭陽呆坐著,眼淚順著眼眶落了下來。

嚴蔚歇沒有回頭,他不敢去看昭陽的表情,他怕他會心軟。

嚴蔚歇回到營帳中,此時霧氣更重了,他輕咳了兩聲,鍾離從營外走進來,替他披上披風,“昭陽沒什麼事吧?”

他點了點頭,過了一會道:“明天你和她一起回城中去。”

“是。“鍾離應下。

嚴蔚歇驚道:“這麼爽快?”

“我幫不上什麼忙,聽話是唯一能替你做的。如果我回城會免了你的後顧之憂,那麼我聽你安排。”鍾離睡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