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父母的自然是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於是「童童」就成了謝稚的小名。

周婉儀知道倒也不奇怪,肯定是謝父告訴她的,應該是想兩人搞好關係。

謝稚笑著點頭:「當然可以啦。」

一個小名,她倒不至於那麼小氣,謝稚更好奇周婉儀接下去要說什麼,總不能特意叫住自己就為了這件小事吧?

周婉儀果然是有事,可事情卻出乎謝稚的預料。

「童童,你白天發生那件事時是遇上了一個金頭髮的年輕男子嗎?」

「手臂上帶著一個金色的臂釧,很暴發戶的樣子。」周婉儀比劃了一下,莫名有幾分可愛。

謝稚不知道周婉儀是哪來的訊息,也許是警察告訴陳叔,陳叔說的?

「是啊,怎麼了嗎周姨?」

說實話,謝稚對這個金毛的身份的確有那麼一點、就一點點好奇的,可想到後面兩人幾乎不可能碰面後這點好奇很快就消失無蹤。

她怎麼也沒想到,會從周婉儀的口中得知這人的一點訊息。

「那童童能和我說說當時具體發生了什麼嗎?」周婉儀又來握住謝稚的手,動作輕柔又透著一絲風韻,嘴角的笑意更讓人有一種為了美人我可以去死的衝動:「那個人應該是我一位長輩的孫子,只是脾氣不好前段時間和家裡人大吵一架後離家出走了,老爺子也犟,拉不下臉求和,但我知道他還是很關心孫子的,就想問問情況。」

這段說辭其實沒有任何問題,可偏偏謝稚知道周婉儀的隱藏身份,她不由就會想到:你說的長輩,他是人嗎?

那個金毛,他莫非也不是人?

謝稚有些可惜當時沒找機會碰一下那個男人,那樣的話現在就不用猜來猜去了。

但面對周婉儀的問題,謝稚還是如實說了當時大概的情況,當然關於自己的小秘密肯定是要保密的。

周婉儀聽完後並沒有過多評價什麼,反倒是輕輕拍了拍謝稚的腦袋:「既然那人這樣說了,童童晚上要是睡不著,真的可以試一下那個法子哦。」

謝稚:「……?」

不是,現在的狐狸精還信佛祖嗎?

「周姨。」不理解的謝稚選擇跳過這個話題:「那個金、男人是有什麼大來歷嗎?」

「我看著他好像也不比我大多少吧,怎麼警察都聽他的呀?很威風的樣子。」

謝稚用著可愛的小女生語氣,試圖從周婉儀這套出一點資訊,反正這些話也不突兀,是正常人都會有的好奇。

周婉儀果然沒多想,同樣她也沒多說。

只說了金髮男人叫封觀霖,如果遇到危險時看到這個人可以求助,但如果是平常時候看到這個男人就有多遠離多遠。

「童童,這個男人脾氣很差的。」周婉儀不忘補充:「千萬不要因為臉就喜歡他。」

聽她的語氣,似乎是把謝稚的好奇當做是女生對帥哥的好奇,嚇得謝稚連連擺手。

「周姨你放心,我不喜歡這樣的,絕對不是我的菜!」

她又不嫌命長,喜歡找虐。

這個封觀霖的臉還不足以讓謝稚忽視他的脾氣。

周婉儀聞言也不知道信沒信,倒是透過這次交談自覺和謝稚關係進了一點,趁著謝稚這幾天沒出門,高高興興地拉著她一起玩換裝遊戲。

用周婉儀的話來說,她最喜歡看小姑娘穿的漂漂亮亮,比她自己打扮還開心。

可惜以前謝家就幾個臭男人,年輕的女傭又長得普通,讓顏控的周婉儀完全沒有打扮的興致,直到謝稚的出現。

她可是很辛苦地忍了三天才提出這個請求的,現在一看,果然可愛的小姑娘就是世界瑰寶!

謝稚也從這兩天的相處中感覺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