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誠哥,剛才是怎麼回事?阿杜哥說想留下來那凡人居然還不願意?不是,他憑什麼啊?”上官鐸疑惑地問道,語氣裡面盡顯怒意。

“哈哈哈,這你就不懂了吧?作為一個剛剛叛國的人,積極地想加入自己國家的軍隊,換誰都不想讓他進來,而且不可能讓他繼續留在自己的軍營裡面!”陳誠解釋道。

“那這樣悄悄殺掉我們不是更好嗎?”上官鐸又懵了,明明有更簡單的方法,為什麼選擇了把自己這些人放走呢?

“嗯,問得好!首先你想想,我們幾個人可是做到了他們整個軍隊都沒做到的事,雖說只是控制住幾個他們眼裡暴亂的頭目罷了,不過這份實力他不敢小覷,特別是如今我們看著完全不像是受傷的模樣,更讓他心裡有了忌憚,生怕被反殺。其次就是,作為短時間內想不到辦法解決掉的麻煩,最好就是留在國內,然後做朋友,只要我們放下警惕,他們就安心了,短期內他們還不會動我們,畢竟我們還沒有流露出對其他國家的想法。這樣說不知道你懂不懂,簡單來說就是既然現在解決不掉我們,那做朋友好過做敵人!但是有反叛跡象的人不能留在身邊!”陳誠耐心地給上官鐸解釋道,他這才恍然大悟。

“哈哈哈哈,原來是這樣啊,我就說嘛,阿杜哥怎麼說的跟我們之前談好的不一樣呢,都快急死我了!”上官鐸笑著說道,剛才若不是被攔住了,他還真就上去反駁起來了。

“你呀你!上官,不是我說你,這次你怎麼表現得比陳嘉琪還急呢,就這麼不相信我們嗎?還是說你不相信你月姐的看人能力呢?”杜澤明似笑非笑地看著上官鐸說道。

“咳咳,我這不是不知道嘛,他這地方我是真的不想再待了,再待下去非瘋了不可,我都怕到時候沒忍住使用靈力在這裡來個大開殺戒啊!”上官鐸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笑道。

“如果我們直接說是想走,那還真就不一定能走得了了!”這時梁秋月上前一步說道。

“怎麼個說法?”陳嘉琪也好奇地問了起來。

“若是我們直接想走,他就得懷疑我們拿到情報什麼了,這時候估計他就不會這麼輕易放我們走了,即使動武留不住,也會想方設法留下我們。”梁秋月解釋道。

“嘖,好煩!為什麼會這麼賤呢?想走非得留,想留非得趕走!”陳嘉琪聽完解釋感嘆道。

“嗯,人性嘛,本就如此犯賤!那些個有情人,明明相愛,偏偏推對方離開,而兩者一點感覺都沒有卻抱得死死的,怎麼也拉不開他倆。所以有時候真羨慕你們這些頭腦簡單的人,想到什麼就是什麼,一點也不會隱藏!”陳誠聽到陳嘉琪的感嘆也不由得感慨了起來。

說話間六人就這樣大搖大擺地走出了軍營,看著軍營外的茫茫天地,他們又一次陷入了迷惑當中。

“接下來該怎麼辦?”陳嘉琪詢問道。

“唉,早知道就不該帶你來的,把我們都逼成了走一步看一步的人了,若不是你們老是催促,我們一定會制定好詳細的計劃再出來。現在倒好了,人出來了,下一步該怎麼走又不知道了。”陳誠雙手攤開,無奈地說道。

“不是,哥!我……你……唉,算了,我不說了,你們想吧!”陳嘉琪一聽急了,想解釋些什麼,可是張嘴卻說不出來,手也是抬了又放,放了又抬,最後雙手一揮,背在身後,徑直找個地方安靜地坐著生悶氣去了。

“誠哥,這其實也怪不得琪哥,我也有些忍不住了,我倆一起催的!”上官鐸見狀心裡也不是滋味,趕忙跳出來幫陳嘉琪解圍道。

“上官,你不用幫他講話,我和他兄弟百來年了,能不清楚他什麼尿性嗎?肯定是他教唆你的,不然你怎麼會這樣呢?”陳誠這段話倒是讓上官鐸一點辦法都沒有了,是啊,一百來年的兄弟了,自然是對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