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哼……”哼唱著輕鬆的小曲,寧秋月走在最前面,帶著我們接近下一關卡的大門。

我故意落在後面和王霸,悅晴站在一起。

“你是真的假的?”我靠近王霸神秘的問。

“真真假假,虛虛實實,在這個世界上誰能清楚的知道自己是誰,或許只是你以為你是你。”王霸微笑道。是他不錯了,奇怪模糊的言論加上職業化的笑容。

“什麼你啊你的,說的我雞皮疙瘩都起來了。這裡是空境嗎?”

“說是,又不是。”王霸手掌虛握空氣,輕輕的搖頭。

“什麼意思?說明白點。”我小聲說話,儘量不讓前面的寧秋月聽到。

“這片空間很是奇異,雖具有空境中源的不穩定性我卻無法掌控,但按指定的規則比如劍術,能夠輕易引起源的共鳴變化。”一柄黑劍從劍柄開始浮現在他手上,相當的帥氣。

“就像是這片空間中的源擁有主人,它們依靠主人的命令列事。”王霸臉龐微笑不再,浮現驚懼的色彩。

“若真是這樣,若真是這樣,只怕在守護者組織內會引起軒然大波,這等能力已超越人類的想象。是足以顛覆世界的發現。”王霸自語。

“呃,怎麼就成了顛覆世界的發現?你們守護者不也能使用源,還能自由進出空境。要我說空境的事情被大眾所知才是顛覆世界的報道。”我聽王霸的話感覺不能理解。

“如非必要,空境的存在永遠不會被大眾知曉。保守秘密,保護人類世界。是我們守護者組織的使命。”王霸說。

“守護者組織極少與天堂與地獄的兩位主宰者接觸,對它們的瞭解極少,沒想到那二位竟有如此神力。”

“你說的我都要糊塗了,你說的神力具體指什麼?”

“主宰源的能力。”這次竟是平常寡言少語的悅晴出聲。

“主宰源?就是使用源的意思嗎,守護者組織裡有這個能力的人不少吧。”

“主宰,很形象的定義。不一樣。主宰源和操縱源完全是兩個概念。”王霸搖頭。

“有什麼不同?”我問。

“操縱源是利用源的易解構性對源進行重新組合分配,本質上源還是源,依舊能進行解構和組合。主宰源是對源的支配,被支配的源由鬆散的易解構性變為穩定的組合體,不為主宰者以外的人操縱。源變成‘**’。”悅晴語速不疾不徐,聽起來很是舒服。

“源變成什麼,什麼?”悅晴發出一段奇異的音節,震懾人心,意思清楚的傳達我知道它的意思,是力量的意思,卻無法復刻它的語調。

“用人類的話來說,勢。”悅晴解釋。

“勢。”王霸單手摩挲著光滑的下巴,他在想什麼誰也不知道。

“勢力的勢?”我明知故問。

“對。”悅晴不厭其煩的回答。

“聽起來主宰源比單純的操縱源強上不少,被主宰的源成了主宰者的勢,沒有源操縱的操縱者無法使用能力,變得和普通人一樣,是這個意思吧。”我用自己的理解簡化悅晴的陳述。

“是。”悅晴點頭。

“不止如此。”王霸插言,“使用主宰源能力不僅僅能主宰源化為自身的勢,最可怕的是主宰者能將勢進行分配,轉化為真實的力量。就像我獲得的劍術,阿水同學獲得的防禦力,悅晴同學獲得的魔法,我們在這裡所經歷的一切,都是主宰者對勢的使用分配帶來的。”

“只要你想,你同樣能操縱源獲得劍術,魔法之類的能力吧?”我問。

“是的,就我自身而言這些是可行的。但我無法影響其他人,也就是說我無法讓你獲得能力。”

“是這樣。”我點頭表示理解。

“擁有主宰源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