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度有沒有忠臣,肯定有甚至還不止一個。

可為什麼之前忠臣沒站出來呢。

這就只能說忠臣一般都活不過奸臣。忠臣得戲份往往都很少。不是他們不努力,而是忠臣大多比較古板固執。

如果不能及時改變那等待著的就只有退出舞臺。

這不在同一時間印度王都新德里一處靠近邊緣的宅院裡兩個年紀相仿的中年正坐在一起憤怒的拍著桌子說著些什麼。

如果印度王看見二人那一定會很驚訝,他們一個是印度有名的忠臣僵種,一個是出名的圓滑奸臣。

而水火不相溶的二人今日居然能夠坐在一起,雖然言談比較激烈但能夠看出他們是對事不對人。

“你放屁,就這麼任由日月神朝在我們印度發展下去那以後還有印度嗎。

你看沒看到城外的軍營,那裡是什麼,那裡的軍隊咱們印度哪支兵馬能擋住。”

長鬍子中年說到這裡整個鬍子都因為身體過於激動而有些凌亂。

“你說這些大家都知道,可不然怎麼辦,就任由那孔明燈時不時的在天上飛嗎?”

“你知道那孔明燈給印度造成了多大的損失嗎?

你知道戰場上那二十萬大軍是怎麼全軍覆滅的嗎?

你都知道你只是不願意承認而已。”

“哼”

長鬍子中年冷哼一聲看著對面中年“那又怎麼樣。

在國家生死存亡之間人命是最不值錢的。

他們孔明燈厲害又怎麼樣,我們舉全國向日月神朝進攻,我就不信他們能在自己國家的上空放飛孔明燈。

他們有大殺器又怎麼樣。

我們印度這麼多人死了二十萬後面還是十個百個的二十萬。”

“你們呢,就那麼輕易的就同意了那喪權辱國的該死的協議。”

說到激動處又是狠狠一巴掌拍向桌面。

“你說的輕巧,舉全國之人攻入日月神朝。有多少百姓會跟隨中間路途又會死多少人。

他們吃什麼喝什麼你想過嗎,你就上嘴唇碰下嘴唇就說出來了,你想過具體能不能實施嗎。”

長鬍子中年一時間被問的有些答不上話來,老半天憋的臉都紅了才道:

“我要是都能一個人解決了還要你們這幫子人幹什麼,我自己豈不是就行了,還要你們白吃飯嗎。”

雖然嘴上不饒人可明顯能聽出長鬍子的氣勢已經落了下來。

這段時間他每天都在家裡想著該怎麼拯救印度,怎麼才能讓印度從這個泥潭中走出來。

他去過炎黃店鋪的各個鋪子,去過城外的軍營,去過水泥路的施工現場。

他見到了那在店鋪裡一個接一個報名應聘的百姓,他也去應聘過想看看都是些什麼工作。可看過之後全是重體力高危險的工作沒有一個是輕鬆的。

也不能說沒有輕鬆的,那上面有工廠說是不累就是炎黃幣少,可是當大鬍子中年說要報名工廠的時候卻被告知名額滿了。要是想幹活就只能報名其他工作了。

最讓他生氣的是當他去到城外的水泥路施工現場時看到的居然是以當奴隸為榮,以能當上奴隸而自豪。

印度的百姓在奴隸面前卑躬屈膝的討好著就為了吃上一口東西。

更看到了百姓們三三兩兩的去找日月神朝的管事要求變成奴隸。單單是長鬍子中年在的那幾個時辰就有不下幾十個百姓主動報名成為了日月神朝的奴隸。

而且一個個在領到奴隸身份牌後居然沒有任何的恥辱感一個個都很自豪驕傲。

有的甚至會到百姓面前去炫耀自己的奴隸身份牌。

大鬍子中年都不知道那天他是怎麼從工地回到的家裡,他只知道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