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驚天依然不能接受這樣的事實。

神宗立足於這個大陸數千年,怎可以將鎮宗寶物拱手讓於他人?

於是,他便笑了笑說到:

“小姑娘,喔,不,秦姑娘,你手中的神尺乃是我神宗閣鎮宗寶物。

你這樣拿走,是不是欠我們神宗閣一個交代?”

此言一出,場間所有人都覺得有道理,不時看向秦嵐。

秦嵐笑了笑正要說話,玄武卻搶著說到。

“你說是你們的就是你們的?

你叫它一聲它若答應就給了你們!”

場間人都笑了,這小姑娘真是伶牙俐齒,一句話問的魯驚天頓時語塞。

魯驚天畢竟存活於這個大陸一千年了,早已經是一副表面人畜無害,內心深藏不露。

他看著玄武點了點頭,繼續說到。

“你說的沒錯,我的確無法證明。

但是,你們也無法證明它是你們的不是嗎?”

玄武被問的答不出來,著急的看向秦嵐。

秦嵐抬眼看向魯驚天,認真的說到。

“這樣吧,既然我們都無法證明它屬於誰,那就讓它自己來選擇,如何?”

魯驚天一聽喜出望外。

他已經猜到,秦嵐接下來要如何做。

只見魯驚天面不改色的捋了捋鬍子,假裝思慮了一會,爽快的說到。

“好!就依你的意思辦。”

場間人都覺得這個辦法是最可行的,你神宗閣即使再神秘,這世間還有個理字。

總不至於在大庭廣眾之下明搶吧。

秦嵐走上前將神尺插入劍槽,然後做了個請的姿勢,意思很明顯。

既然你們口口聲聲說是神宗閣的,那你們拔出就是。

白落塵一看秦嵐如此草率,將神尺插回了劍槽,瞬間信心滿滿。

他知道秦嵐剛才之所以能拿到神尺,全靠她的血噴在了神尺上,才讓神尺暫時聽從於她。

這一次再插回去,量你也不可能輕易拔出來。

想到這裡,白落塵激動的將長劍收回,來到神尺前看了眼魯驚天。

魯驚天笑眯眯的對白落塵點點頭。

白落塵深吸一口,兩隻手牢牢握住劍柄,尷尬的事情來了。

白落塵連續扒了三次,神尺均紋絲不動。

場間人看著白落塵,喘著粗氣,額頭的汗珠,隨著他的搖擺直往下流。

魯驚天此時的臉上,再也看不到任何笑容,換來的是一臉的迷茫和無措。

他恍然間,向白落塵跑去。

由於腳步太快,竟然摔倒在白落塵腳下。

白落塵看到魯驚天氣的通紅的臉,趴在地上,瞬間冷笑了一聲。

魯驚天以極快的速度從地上爬起來,一把將白落塵推開。

雙手握住劍柄,幾乎用盡了全身的力氣,使勁往上一拔。

咔嚓~

神尺竟然被魯驚天拔動了,不僅其餘長老與白落塵為之震驚,就連場間的人都覺得不可思議。

這神尺,據說只有神宗閣的神宗才可拔出,難道魯驚天的功力已經超越了神宗?

魯驚天如電擊一般,被眼前的一幕驚呆,他遲疑了幾秒後仰天長笑,大喊道:

“陳眾,你這老不死的你騙我,你騙的我好苦。

我居然相信了你一千年,一千年吶!”

聽到這話,場間的人面面相窺。

這魯長老怎麼突然這樣,陳眾是誰?

難不成這神尺,有什麼特殊的神力讓人發瘋?

場間唯有秦嵐一臉的輕鬆,看著神宗閣的一干人等。

“這位